阶丹药效果就越明显。
吞下一粒补血丹,一粒补气丹后,女人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身上的伤口在止血草的作用下,也慢慢愈合、结痂。
到最后,虽然脸色看起来仍有些苍白无力,但女人已经有力气开口了。
“眼镜——我的眼镜——”
女人眯着眼,在地上摸索着什么,红螺有些不舍地递上刚刚逃跑前偷偷藏起来的东西:
她认得,那是琉璃,虽然碎了,可也值好些银子呢。
“谢谢,谢谢。”
高度近视的女人眯着眼,透过满是裂痕的玻璃镜片,费力地辨认着眼前人:
“你们给我用了镇痛剂吗?我感觉好多了,是跟随第七批西夏地宫探索队,进入地下通道的刘如鹤,你们是哪一批进入的,怎么还带着孩子——”
话音未落,她脸上的表情忽然呆住。
因为她透过破破烂烂玻璃镜片,看清了面前人的打扮。
青衣、鹅蛋脸、梳着古人发髻,身边还跟了个穿着古代样式麻布衣裳的年轻女孩。
“你是麻姑娘?”
刘如鹤声音很轻,她几乎以为自已在说梦话。
……
……
为了防止金翅蜈蚣再回来,南枝又带着红螺跟刘如鹤往溶洞更深处去了一些。
在此期间,刘如鹤哪怕再恶心,也没敢把身上的湿濡血泥擦掉。
或许是出于对“麻姑娘”这个身份的信任,也或许是其他原因,刘如鹤主动告诉了南枝,有关这片神奇之地的一切。
“我原先是贺兰雪山地下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专门负责研究超自然现象以及蓝星上出现的特殊波,三年前,我们在离贺兰雪山不远的西夏皇陵中,捕捉到一种特殊波段。
这种波不同于目前已知的生物波,经过长达半年的观测,我们发现它的来源可能在地下两千米,甚至是更深的地壳层。
我是这个课题的负责人,所以一直在追踪这种波,直到地下研究所与233西北圈特别调查局合并,我也没有放弃,想找出这段生物波的来源。”
刘如鹤谈及专业领域,声音都不自觉沉稳许多:
“直到今年年初,西夏王陵考古工作继续进行,我们的人在地下发掘出两具仍然保持细胞活性的古尸,那段神秘的生物波又出现了,就出现在王陵地宫里,一处深不见底的地下通道。”
南枝眼神微闪,但并没有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