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是连绵的凄冷雪山,也是无数埋怨的此去经年。
你是无尽的冷色月光,也是我心头的永恒宝藏。
看不见的那些梨花成殇,看不见心头的明亮。
你吻过夜风的刻骨荒凉,我吻过爱你的漫长时光。
锦江的水不是清澈,就像痛吻醒骨骼。
风中高大的银杏树密密麻麻的叶子扇动着自己的诗意,我们抬头就可以看见彼此。
繁华的容城的夜,头顶有一轮慢慢残缺的月。
不曾打烊的酒馆里有人欢笑有人哭泣,有人再也无法忘记彼此。
酒无论廉价或者昂贵,都能让人迷醉。
“汪。”小荷吃不到糖,就跳起来扒着栏杆,学着他们两个的姿势,一边看水一边甩着大尾巴。
“傻狗。”洛琛熠一边吃糖,一边摸着小荷的头。
“要不要去喝酒?”他见她如此沮丧,想起山庄的那一夜。
“怎么,想灌醉我,然后趁虚而入?”夏恪一斜着眼睛看他,她的目光依然一片破碎。
“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不过我这个人呢,就很君子,做不出来这么没人品的事儿,毕竟,我还要脸,我的家族也要脸。”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笑容里也带着泪光。
冰凉的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也洒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江面上。
有时光漫长,恰如风声悠扬。
“这我倒是信。”夏恪一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洛琛熠的人品。
“那带你去潇洒,找个好的,安静的酒吧。”洛琛熠继续下套,心里乐开了花。
“好啊。”夏恪一是真的想喝点儿,她被乔朝雨给刺激的不轻。
两个人准备去酒吧,于是一个保镖赶紧跑了过来,默不作声的把糖架子给拿走了。
因为架子很高大,所以只能把它举在手上~
于是,夜里黑色的跑车上,有两个黑衣保镖,一个开车,一个举糖…
画面极其搞笑~
为了掩饰尴尬,还有一个保镖特意给了那个举糖的保镖几个彩色气球,以作为掩饰~
颇有掩耳盗铃之意~
两个大男人,一辆跑车,一把彩色气球,一个棉花糖架子~
画风突变~
不过还好这是容城,向来浪漫惬意,所以无人在意。
两个正主慢慢悠悠的拿着糖一起走在江边,并没有淹没于灯光和黑暗,月光温暖了他们的脸。
小荷可没走,毕竟,它是一个一百二十斤的大宝宝,它不能离开自己的父母。
洛琛熠也没放它走,毕竟,狗比人招人待见多了,关键时刻都有用。
他们的眼睛吻过暗夜的风,树影上落下城市的绚丽霓虹。
红笺小字的薛涛墓还在,可是世人早就不知道她的尸骨在哪里了。
她从长安来,在这世间声名远扬,流离辗转,才华满满,却也同样可怜。
诗句依旧在,不见当年人。
肉体终会腐烂,唯有精神永不腐朽。
时间流逝的长河里,有人籍籍无名如尘埃,有人绚丽如花却也同样悲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与痛苦。
九眼桥的绚丽夜色,荡漾着无数的烟火明灭。
如果夜色里没有灯没有霓虹,那么就会陷入一片黑暗。
夏恪一站在无边黑暗与霓虹交错的夜色里沉醉,看着灯光明灭的酒吧里人声鼎沸,听着那里震天响的音乐是各种滋味。
看着陌生人的欢笑与愁苦,看着他们停滞在这里的路。
看着这世间黑夜白昼,看着月光与星光明亮永久。
“看起来还不错,挺热闹的,不过好像不适合你。”夏恪一没再吃棉花糖了,因为吃多了影响健康。
“那是自然,得找个质量好的,包场。”洛琛熠拉着小荷的牵引绳,看着不远处的墨色栾树。
“就这家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