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松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邬童,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执着:“邬童,你就教教我打球吧,明天好不好?”邬童被他缠得没办法,一脸无奈地最终点了点头。
那一刻,班小松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云朵上,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高兴得在原地直打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太好了,太好了!”一转头,看见陶西站在门外,班小松那股子兴奋劲儿顿时化作了阴阳怪气:“哟,这不是陶老师吗?怎么在这儿呢?”在他心底,对陶西擅自解散棒球队的事儿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
这边,果果像个小幽灵似的在陶西身后晃悠。陶西察觉到了,猛地一回头:“果果,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果果吓得一缩脖子,在陶西的再三逼问下,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实情:“听说……夏老师要来家访。”陶西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放光的眼神里满是惊喜。他以一种让人咋舌的速度,风风火火地开始收拾家里,那速度简直比专业的保洁阿姨还快,不一会儿,家里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等着夏老师的大驾光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陶西像是被触发了机关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满脸堆笑,对着门就开始暗送秋波,那表情要多谄媚有多谄媚。门开了,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冤家安谧时,陶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转而变成了一脸嫌弃:“是不是走错房门了?”
安谧可不吃他这一套,双手抱胸,眼神犀利地瞪着他。陶西拗不过安谧的强势,只好不情不愿地把刚搬到外面的鞋柜又装模作样地放回家里。
等安谧进了屋,陶西趁着她不注意,又迅速地将那个碍眼的鞋柜移了出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哼,看着就心烦。”可还没等他喘口气,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陶西不耐烦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发牢骚:“这又是谁啊?还让不让人消停了。”门一开,看到是朝思暮想的夏老师,陶西脸上立马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那变脸速度堪称一绝。他点头哈腰地把夏老师迎进来,嘴里不停地说着讨好的话,一会儿夸夏老师今天的打扮漂亮,一会儿又问夏老师要不要喝点什么,那殷勤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眼瞅着陶西和夏老师聊得正开心,气氛也越来越融洽,陶西感觉自己的幸福指数直线上升。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安谧突然出现,她二话不说,野蛮粗鲁地将挡在路中间的鞋柜一把拎起来,狠狠地扔进了陶西家里,还当着夏老师的面毫不留情地怼陶西:“你看看你这家里乱的,也不知道收拾收拾。”陶西看着被搅局的场面,气得满脸通红,可碍于夏老师在场,又不好发作,只能敢怒不敢言,那憋闷的样子就像一只鼓足了气却又无处撒气的气球,别提多郁闷了。
次日午后的阳光炽热而耀眼,洒在棒球场的每一个角落,仿佛给这片场地注入了无限的活力。班小松满脸堆笑,身后跟着有些拘谨的谭耀耀,火急火燎地朝着棒球场奔来。邬童早已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双手抱胸,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哎呀,邬童,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班小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嘻嘻地解释道。
邬童冷哼一声:“班小松,你这是第几次迟到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
班小松眼珠子一转,那心思细腻得很,赶忙凑到邬童跟前,讨好地说:“邬童,你可别生气嘛!我这不是给你带了个新朋友,谭耀耀,他也特别喜欢棒球,想跟你学学。”说着,便把谭耀耀往前推了推。
邬童瞥了一眼谭耀耀,神色稍缓,但还是没好气地说:“行吧,看在你这份心意上,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尹柯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面对着堆积如山的习题册。尹柯母亲坐在旁边,眼神犀利地监督着,嘴里还不时念叨着:“尹柯,你可得抓紧时间,这些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