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一路疾驰,脚步落在积雪上,”咯吱“声不断。
沿途所见,尽是疮痍,房屋倒塌。
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被砍去了头颅,有的被开膛破肚,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触目惊心。
他紧握手中长剑,剑身映着火光,闪烁着冰冷的寒芒,诉说着无尽的愤怒和杀意。
民房外,一口水缸中积攒着引用的干净白雪。
霍聿珩脚步不停,抓起一把抹掉剑身上凝结的血迹。
终于,他赶到了城门。
城门处的情形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城墙上下,到处都是厮杀的身影,胡人挥舞着弯刀,像一群饿狼般疯狂地冲击着城门。
而守城的将士们则拼死抵抗,双方都杀红了眼,鲜血像雨点般洒落,染红了城墙,也染红了每一个人的视线。
好在秦势、许凌两人悍勇异常,他们身先士卒,带领着将士们死死守住城门,不让胡人再有可乘之机。
秦势身高八尺,身形魁梧,手中长枪像是活了一样,大开大合,每一击都裹挟着千钧之力,猛虎一般,将面前的胡人尽数扫飞。
许凌则身形灵活,敏捷在胡人中穿梭。
手中双刀寒光闪烁,每一刀都精准地划过胡人的要害,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两人一刚一柔,配合默契,仿佛两尊杀神,硬生生将胡人的攻势挡在了城门之外。
霍聿珩见状,心中稍定,提剑加入战局。
他身形如电,快速越过人群,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道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准确地收割着胡人的性命。
他的剑法凌厉而狠辣,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剑都直指要害,一击毙命。
“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兄弟们,将军来助我们了!”
将士们见到霍聿珩,顿时士气大振,他们原本已经疲惫不堪,但此刻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变得勇猛无比。
“城中胡人已被尽数斩杀!尔等还不束手就擒!”霍聿珩一声怒吼,声震四野,响彻战场。
“将军神武!”
“杀啊!杀光这些狗杂碎!”
将士们一听,顿时没了后顾之忧。
只要有霍聿珩在,他们就一定能守住城门,守住家园。
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敌军首领,就能瓦解他们的攻势。
霍聿珩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寻找着敌军的首领。
突然,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身材魁梧的胡人身上,那胡人头戴牛角盔,身披兽皮甲,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正在疯狂地挥舞着,周围的将士们竟无人能近其身。
那狼牙棒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看起来狰狞恐怖。
“乌兰巴图!”霍聿珩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胡人,他正是常年游走在边关的一个小部落首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原来是你们这群阴魂不散的家伙!”霍聿珩长腿猛的一蹬,提剑向乌兰巴图冲去。
乌兰巴图也注意到了霍聿珩,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挥舞着狼牙棒向霍聿珩砸来。
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势大力沉,仿佛要将霍聿珩砸成重伤。
霍聿珩不闪不避,手中长剑一挑,准确地击中了狼牙棒的侧面,将狼牙棒荡开。
同时,他身形一矮,躲过了乌兰巴图的另一只手的攻击,然后欺身而上,一剑刺向乌兰巴图的胸口。
这一剑,快如闪电,直取要害。
乌兰巴图反应也算迅速,他侧身一躲,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霍聿珩的长剑在肩膀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你这该死的汉狗!”乌兰巴图吃痛,更加疯狂地挥舞着狼牙棒,向霍聿珩发动猛攻。
霍聿珩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心中的对楚斯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