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宁觉得走路时痛感越来越强。
白时握住了姜绥宁的手臂,略微使力扶着她。
男人声音清浅,温柔平和:“刚刚是谁?”
姜绥宁说:“黎敬州。”
白时步伐一顿。
他竟不知,姜绥宁是什么时候和黎家那位扯上了关系。
原本,他以为赵平生口中,姜绥宁上头的人是秦应珩。
竟是自己错了。
姜绥宁先去皮肤科,向医生开了药。
脖子上的红点看起来吓人,其实没有多严重,药吃下去没多久,就淡褪了。
姜绥宁坐在病床上,脱下白色板鞋,露出被鲜血染红的袜子。
比起脖子上能看见的患处,真正的伤口,姜绥宁藏得很好。
姜绥宁表情很得意,“我看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没事!我之前就发现了,我一喝可乐身上就会起红点,但是吃了药,很快就会没事了!”
白时被姜绥宁脚上的血渍刺激,头有点晕沉,他含混点头,开口,声音带着歉意:“绥宁,我有些晕血,我去外面等你。”
姜绥宁惊讶地看了白时一眼,连忙说可以,让他去外面好好休息。
白时离开时,听见负责帮姜绥宁换药的医生责备道:“这伤口才刚刚愈合,你就这么折腾,不怕留疤吗?”
姜绥宁理亏,正对着医生撒娇,“医生!我这次一定好好养病!”
白时站在充斥着消毒药水的走道上,等着医生出来。
他身形高挑,气质斯文,一看便是很有涵养,很高雅。
时不时便有人朝着他看来。
白时习惯了,面对那些视线,反应平淡。
直到,一道颇具威慑力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白时抬眸,看见了黎敬州。
黎敬州对白时算是熟知,只是,回忆并不愉快。
“宇文白时,是你。”声音冷冽,透着戾气,哪怕腕间紫檀慈悲,也压制不住。
白时正打量着黎敬州,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笔直的长腿上,笑笑,温文尔雅,“这是站起来?”
黎敬州舌尖抵着齿关,眉眼间的情绪戾重,他走向白时,语气冰冷,“好意提醒你,离姜绥宁远点。”
白时笑的玩味,“秦应珩这个合法丈夫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黎敬州眼皮低垂,周身气场叫人退避三舍,他面无表情地说:“京港这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个人很寻常,宇文家想去公海给你捞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