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任何人破坏。
姜希表情忐忑,双手不住的绞紧,直到门被轻声打开,她才迫不及待的站起。
秦应珩站在门口,眉眼疏浅温润,好似明月无暇,就那么站着,整个人看起来,便是玉树琳琅的雅色。
他实在生了好颜色,足够姜希看过千万次,还是沉溺其中。
她眼中含着泪,哽咽道:“应珩”
秦应珩走到了姜希面前,坐下。
姜希见他不说话,心中的不安更甚,她走到男人面前,蹲下,“好端端的,你来江南做什么?”
“姜希,我已经联系你的经纪人了,她在来的路上。”秦应珩轻声道。
姜希一怔,勉强扯出一抹笑,“为什么要联系我的经纪人?”
江南的冬日,也是阳光刺目,日光从酒店高层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秦应珩轮廓英挺的面容上,显得很冷硬。
他说出来的话,也够冷,“今天,我会让星河传媒的公关发布我们从未结婚的事实,向公众辟谣。”
姜希浑身的血瞬间凝固,“为什么应珩,我最近很乖,我没有做让你心烦的事,你让我拍戏,我也好好拍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秦应珩眉心微皱,安抚道:“你冷静一点,你心脏不好。”
姜希慌不择路的跪坐在了秦应珩面前,她泪流不止,握着他的手,满是哽咽,“你还在乎我的身体吗?你如果在乎那你为什么要澄清,你明明知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你的妻子,除此以外,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因为姜绥宁还活着。”秦应珩平静的看着她,那么温和的语气,却分明一丝转圜的语调都没有,他说:“她还活着,那个女子就是我的绥宁我的妻子,只能是她。”
姜希在想,这个世界多么不公平,她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姜绥宁只要站在那里,就什么都得到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秦应珩就爱她
姜希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双眼空洞地流着泪。
葬礼过后,苏家比从前更冷清。
姜绥宁忙了一天,和苏存徵解释完前因后果,很早便困了,已然入睡。
苏存徵看向一旁的黎敬州,道:“敬州,你和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