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间是女子手心特有的甜香,他眼中情绪更柔和,“担心我?”
姜绥宁把手松开,低下头,轻声道:“黎敬州,我不值得你付出太多。”
无论这份好出于什么,姜绥宁都无以为报。
黎敬州将最后一点药膏涂在姜绥宁的脖颈上,他的眼神淡如雾,说得很坦然:“绥绥,我做事情,不问值不值得,但求心甘情愿。”
我是说,这一切,都无非是我心甘情愿
夏彤回到自己房间时,随手打开了进口的灯。
她弯腰脱鞋子,视线中多了双男士皮鞋,灰色的西装裤,一丝不乱,严谨至极。
夏彤笑笑,头都没抬,“你怎么还没走?”
林宗年穿着黑色的衬衣,纽扣解开了几颗,能看见锁骨上的牙印。
夏彤走之前留下的,深得很,估计几天都难消。
夏彤站直,抬眸看向林宗年。
嗯,一张非常禁欲的脸。
但禁欲到了一定地步,反而显得很性感。
他身上的带着荷尔蒙的冷杉香气包围着夏彤,侵略意味明显。
“你看着我不说话什么意思?”夏彤叹气。
林宗年弯腰,温热的呼吸掠过夏彤耳畔,泛起一片红。
男人的声音低音炮性感至极,他说:“再来一次,嗯?”
夏彤翻白眼。
真是狗男人!
半夜,黎敬州刚刚睡下,便听见有人在外面一下一下地拍门。
黎敬州皱眉,走到门口。
他打开门,看见姜绥宁光着脚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绥绥”
姜绥宁没听见,直接越过黎敬州,朝着里面的大床走去。
这是又梦游了。
黎敬州无比庆幸,姜绥宁敲的是自己的门。
他眼中含着宠溺,看着姜绥宁已经在床上躺好,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黎敬州走到她身边时,她已经呼吸均匀,重新进入了梦乡。
黎敬州拿过另一侧的枕头,无奈笑笑,折身走了出去。
那晚他就意识到了,他的自制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
姜绥宁睡得很好,醒来时,看见床前的矮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姜绥宁有点懵。
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她这是又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