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今天没空见你!”夏管家冷冷道:“更何况,你什么身份?凭什么能见老爷?”
姜绥宁笑容加深,“我的身份?很明显,我是姜绥宁啊。”
夏管家好不容易镇定的脸色,重新变得破碎崩溃,“你你吓唬谁呢?姜绥宁早就死了,骨头都烧成灰了!你别以为你长得像,你就能忽悠我!”
“夏管家,我4岁那年,你为了讨宋岚开心,让我冰天雪地里,只穿一件单衣跪在大雪中;我6岁那年,姜希贪玩着凉,你听宋岚的话,把我关在地下室七天七夜,只给我一口水”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夏管家脸色惊骇的打断姜绥宁,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姜绥宁好笑不已,她不过就是把他曾经做过的事都说出来,他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没有任何人派我,是姜山让你来试探我的身份吧?你告诉他,如果不想我在秦应珩面前胡说八道,让姜希和秦应珩的美满婚姻成为泡影,马上让我进去。”
这一次,夏管家没有再扭头就跑,他苍白着脸,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一怔狂风刮过,卷起地上的积雪。
姜绥宁越过夏管家,步伐一顿,她的声音在旷凉的风雪中,字字如同冰刃,“怕什么呢?自己做的事,还不敢认吗?”
答案是不敢。
人在欺负弱者的时候,是不会觉得有朝一日,自己会付出代价。
姜家正厅,姜山和宋岚并肩坐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自己,脸色是如出一辙的惊恐防备。
七年的时光,姜山比从前看起来老了不少,至于宋岚,依旧是一张人畜无害的温婉面容。
谁能看得出来呢?这个女人的心肠冷硬,是自己这么多年悲惨人生的始作俑者之一。
姜绥宁在二人面前坐下,落落大方的笑了,“二位,好久不见。”
“胡言乱语!”姜山脸色铁青,他瞪着姜绥宁,冷声道:“你真以为自己长得像我女儿,就可以在这里和我攀扯关系了吗?”
姜绥宁平静的看着姜山,声音很清淡,“随你们怎么想,我今天来,就是要带走我母亲,苏月晚。”
宋岚表情柔弱,“可是,无论你是不是姜绥宁,你都带不走她。”
姜绥宁心中一凛,“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姜山冷笑开口,倨傲漠然,“因为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