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褥下。
秦婳不敢想象被褥下是怎样的春光。
傅红雪该不会没有穿裤子吧?
她头皮发麻,小脸红的滴血,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女孩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想钻出去,突然浑身僵硬,不敢动了,她身后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腰身。
男人骨节分明的按住她的身体,嗓音沙哑,克制隐忍:“别动。”
秦婳一蹦三尺高,直接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声音尖锐:“啊啊啊死流氓!”
“………”
被褥从男人完美的身躯滑下,露出了男人穿着长睡裤的下半身,他看着女孩爆红着小脸落荒而逃,深邃的眼眸没有了往日的冷漠,愉悦的弯着。
男人半撑着头,他低头看了一眼,扯过被子遮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这是男人清晨的反应。
他也没法控制。
能蹦能跳,能叫,看来病是好完全了。
傅红雪揉了揉胀痛的额头,昨晚为了照顾人睡的很晚,快天亮才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下。
他拿过电话叫人起床服务。
秦婳在浴室里不断的用清水冲洗着脸颊,再浴室里磨磨蹭蹭的老半天才出去。
她一出来,傅红雪已经穿好了上衣,戴着金丝眼镜靠在床前看书。
男人穿着白衬衫,斯斯文文,清晨金黄的光芒照射在他身上,显得温润又矜贵,贵气逼人。
“过来。”
傅红雪从书里抬眼看她,低沉的声音像是命令又嘶哑,只是他姿态依旧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秦婳慢悠悠的走过去,内心在打鼓,她一靠近,就被男人整个抱在了怀里,手臂如铁箍一样捆紧秦婳的腰,令秦婳随时要窒息了。
“管家说,你要给我治腿?”
“嗯。”
“什么时候学会医的?”
秦婳随意扯了个谎:“以前别人教的。”
她总不能说上辈子吧,说出来也没人信,别人还会以为她脑子有病。
反正傅红雪也不知道她以前的事,她随口掐的。
闻言,男人抬头眸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看的秦婳心慌意乱的,好像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看穿。
她强装镇定,梗直脖子:“干嘛?不行啊?”
傅红雪看着她一脸凶巴巴的模样,轻笑一声:“行。”
那眼里,带着几分宠溺和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