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打开袋子,里面有一件衣服,衣服里面有瓶药,是半个月的用量。
每隔半个月,林盼盼都风雨无阻的来给她送药,无论哪天多忙。
秦婳冷笑一声,直接将袋子丢进了垃圾桶里,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别墅二楼。
男人坐在轮椅上,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冷气,目光如炬的盯着楼下那道身影,他菲薄的唇角轻启:“傅一。”
“去把东西捡回来。”
傅一恭敬的回道:“是。”
很快傅一就在垃圾桶里翻出了秦婳丢的东西,是个袋子,里面只有一件衣服。
傅一不懂主子为什么要让他来翻垃圾桶。
每半个月,林盼盼都会来一次,以前也是送各种东西,这女人是秦婳的闺蜜。
傅一不喜欢林盼盼,那女人每次来眼神都能黏到他主子的身上去了,像甩不掉的鼻涕虫,黏黏糊糊的有些恶心。
傅一神情一顿,他从衣服里面摸到个药瓶。
他就知道!
秦婳这女人指定不安好心!
她肯定是想毒死他家主子!跟外面的野男人双宿双飞。
傅一立马将东西呈给了他家主子,男人手里捏着那瓶不知名的药,瓶身如羊脂白玉般洁白,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上面也未写明有何作用。
“主子,这药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更何况,秦婳小姐还如此鬼鬼祟祟。
傅红雪凝视着这瓶药,俊美的脸庞笼罩着一层阴骘的阴霾,眼神逐渐冰冷了下去。
所以,她是在装乖。
每个月林盼盼都会来,他不允许秦婳跟这女人接触,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以前的药,秦婳都收了。
男人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那张病态的面孔宛如被阴霾笼罩。
他竭尽全力地抑制着想要将她禁锢起来的冲动,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把这瓶药带去检测。”
“是。”
待傅一离开后,男人如雕塑般坐在轮椅上,长长的睫毛如阴云般低垂,那张病恹恹的脸颊上竟透露出几分偏执的疯狂。
仿佛是一个被黑暗吞噬的孤独灵魂。
他那阴鸷的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毁灭气息。
他真的会忍不住把她的腿打断,永远囚禁在身边。
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总想远离他,想从他身边逃跑。
整个别墅房间仿佛被一片阴云笼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别墅里的佣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恼了今天心情糟糕透顶的二少爷。
回到房间里的秦婳很快收到了苏长庭的微信消息。
“婳婳,我想你了。”
下个月他要参加活动,需要秦婳给他写首新歌去参加比赛。
需要的时候就跟秦婳联系一下感情,不需要的时候就是忙。
秦婳以前天真的以为,他是真的忙。
她那会是真蠢,纯爱,一心一意的为这个男人,可得到的却只有背叛。
苏长庭给秦婳发了消息过去,很久没有得到消息,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
俩人的聊天记录,密密麻麻的都是秦婳在说,叽叽喳喳的,连每天吃什么东西都要跟他分享。
一大段的聊天记录,只有苏长庭零星敷衍的回复。
即便是简短的回复,也能让以前那个单纯的秦婳信以为真。
爱他如命。
今天,秦婳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回复。
苏长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等了一会儿,内心像被猫爪挠过一样,莫名地泛起几分烦躁。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婳那张如猪头般肥胖的脸,那令人作呕的妆容,以及逐渐如吹气球般臃肿的身体,胃里顿时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想当年,秦婳是何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