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何大清彻底睡不着了。
他见傻柱在炕上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气的没忍住上去又是一脚。
踹完后,何大清自顾自的披上衣服,急得在屋里狭小的地块上转来转去。
“爹,好端端的你又踢我干什么?”
傻柱躺在炕上侧了侧身子揉揉屁股,不满的说道。
何大清见傻柱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指着他愤愤的说道:
“我原本没敢多想,以为李建勋就是个小人物,你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却不想你得罪的是那个轧钢厂总工李建勋。”
“你你简直气死我了,李总工也是你能得罪的吗?你是不是不知道他的威望?他想对付你都不用自已亲自动手,挥挥手就有一群人踩死你。”
“我我特么的恨不得打死你,你告诉我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说完,何大清举着拳头又要动手。
可是不知道为何,何大清走到炕边上连着叹了两口气,又把胳膊放下了。
“柱子,明天你就去找李总工道歉,一定要得到他的原谅!”
“什么?让我去找李建勋那个杂种道歉?不去!”
“你必须去!”
“哼,我就不去!”
一时间,两父子拗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僵持半天,何大清再次开口道:
“柱子,你脑子没转过弯,许大茂那种不学无术的人跟了李建勋都能风生水起,你要是跟着他干那这辈子就不愁了!”
“你想想,凭你的手艺,在轧钢厂当个食堂主任那得多吃香啊,没准还有可能再往上攀一攀干个后勤处长呢,那咱们老何家就光宗耀祖了!”
何大清本以为自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能让傻柱回心转意听自已话,哪知傻柱非但不听反而越显烦躁。
“爹,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李建勋或这件事,自从李建勋欺负秦姐那一刻起,我和李建勋之间的恩怨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一定要找机会打倒他。”
边说着,傻柱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大领导的面容。
或许,这就是个好机会,靠上大领导扳倒李建勋。
何大清被傻柱这番话气的全身打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傻小子,还不死不休呢,凭李建勋的能力弄死你简直不要太轻松。
你视人家为死敌,人家视你为狗屁,话虽糙但是就是这么个理!
想到这,何大清自然而然的又联想到秦淮茹:
这该死的秦淮茹,一定是她把傻柱诱导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她傻柱绝对不会和李建勋起恩怨,没有恩怨傻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那怎么改变傻柱呢?
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让傻柱远离秦淮茹!
此刻,何大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拆散傻柱和秦淮茹,不然傻柱这辈子都出不了头!
至于怎么拆散这两人,何大清一时间被难住了。
看傻柱这样子就知道已经被迷的五迷三道、不能自拔,硬来肯定是不成的。
那么,只能智取。
何大清把目光投向傻柱,想通过观察傻柱来搜寻切入点,可是他这一看不打紧,发现傻柱竟然已经睡着了。
关键,傻柱不是在炕上睡的,他又回到了自已的小地铺上。
“这个犟种,也不知道随了谁?”
何大清小声嘟囔两句,然后轻轻走过去给傻柱盖紧被子,又去把窗户和门检查一遍看到不漏风才放心的上炕睡觉。
他本以为今天劳累一天能很快睡着的,可事实与他想的截然相反,他躺在炕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怎么让傻柱和秦淮茹分开、傻柱怎么和李建勋搞好关系这些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父母不盼儿女好的!
第二天。
在许大茂养的公鸡连番“催促”下,傻柱睡眼惺忪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