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软软的,像块布!
而且,隐约带股奶香味!
何大清为了判断这是什么,还特意拿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确定了,女人的束胸布。
秦淮茹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这一幕,顿时羞愤难当,气的拿起床头的剪刀就要冲上去。
好在此时,傻柱终于赶到房间。
秦淮茹和何大清两人见到傻柱进来,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柱子,你来的太巧了,赶紧制服这个流氓,他对我图谋不轨。”
傻柱露出为难的笑容,赶紧摆了两下手,解释道:
“秦姐,你误会了,他不是流氓,他是我爹。”
话音落下,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愣住了。
尤其是秦淮茹,有点不敢相信。
让你把地契要回来,可没让你把爹要回来。
你爹来了,那我以后还能住这大房子吗?
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
秦淮茹冷静下来后,立马放下剪刀换上笑脸,一副“埋怨”的样子责怪傻柱:
“柱子,你看这事弄得,我还以为有人看上我们姐俩进流氓了呢。”
“你应该早进来和秦姐说一声的,你提前说了不就没有这个误会了?”
接着,秦淮茹又往前挪了一步,对着何大清抱歉的说道:
“何叔,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分清情况就冤枉了您,我向您说一声道歉,希望您多多见谅。”
傻柱见秦淮茹这么有礼节,感觉脸上有荣光一样看了一眼何大清,好像在说:
“你看,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儿媳妇,好不好?”
何大清直接无视了傻柱的目光,他通过秦淮茹刚才这一小会的表现就能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
骗自已还不到火候,但是骗傻柱,一骗一个准。
自已儿子这次,真的遇到寡妇劫了!
傻柱见何大清迟迟不回秦淮茹的话,一推何大清的肩膀,提醒道:
“爹,秦姐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
何大清回过神,假装笑容,随便应付了两句:
“哦哦,不要紧不要紧。”
“其实也怪我太鲁莽,事情既然说开了那就没事了。”
说完,何大清眼睛扫描了一下四周,屋子里面一副刚办完白事的模样,而且桌台上还摆着一个人的遗像。
这下他明白了,这寡妇还是“新鲜出炉”的!
此时,何大清对秦淮茹的本事又高看三分。
丈夫尸骨未寒就找好了下一家,这绝非一般心性的女人能做到。
再看傻柱的模样,那真是两只眼睛和一颗心恨不得都挂在秦淮茹身上,这女人驯夫也是有一套的。
就在何大清乱想之际,傻柱已经和秦淮茹开始了互诉衷肠。
“秦姐,你晚上睡觉怎么不栓门啊?”
“这幸亏是我和我爹,如果要是别人闯进来,就凭你们两个弱女子那不是出事了。”
秦淮茹见傻柱一副关心的模样,内心很满意他的表现,顺着傻柱的话回应道:
“柱子你说得对,有了这次的教训,姐以后睡觉一定拴着门,安全最重要。”
“我就是考虑到这里是中院的中房,就算有小贼小偷啥的也不敢摸进来,况且还有这么多的邻居,一时有些大意。”
傻柱见秦淮茹认识到错误自顾自的点点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把话题强行扯到李建勋身上。
“秦姐,小偷小摸的不怕,怕就怕李建勋这种人面禽兽对你们俩图谋不轨。”
“你想啊,他就住在跨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进你们屋里,而且他手上有些三脚猫功夫,万一对你们用强你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想想都吓人!”
“不过还好,幸亏我离开这十几天里他也不在家。”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