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我吧?”
“哎呀,不是不是,我怎么会骗你呢。”
傻柱急了,一双手飞快的摆动,都快摆出残影了,急忙解释道:
“我给你说实话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爹走的时候把房契带走了。”
秦淮茹闻言眼神迅速黯淡下来,内心有些郁闷和愤怒,小声嘀咕道:
“这个老不死的,私奔就私奔,你把房契一块带走要死啊。”
念叨完傻柱的父亲何大清,紧接着又开始埋怨傻柱:
“这个傻子,房契不在你那你不会早说吗?早知道我就不浪费这口舌和时间了。”
傻柱见秦淮茹在那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奇的问道:
“秦姐,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秦淮茹反应过来,勉强笑了一下,说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秦淮茹话题一转,又说道:
“那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东旭的灵堂还没收拾完,今天里外的都得收拾一遍。”
说完,秦淮茹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傻柱或许也是感觉到了秦淮茹前后的变化,他心里直犯嘀咕,生怕刚才惹秦淮茹厌烦。
他刚想叫住秦淮茹再解释一番,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双眼就不自然的瞄上了秦淮茹的丰臀和宽腰,而且越看越迷糊,看到后面眼珠子都不带挪一下的。
那晃动的腰肢、颠簸的肥臀都消失在房间拐角了,还不停的在傻柱的脑海中浮现、回荡、放大。
傻柱闭上双眼,仔细的回忆和感受,安静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猛然清醒过来,同时他也下了一个决定。
要去保城找何大清,要回房契,哄好秦淮茹,早日和秦淮茹过上双宿双飞的日子。
说干就干,傻柱急忙回房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背着行囊来到秦淮茹房间简单说了一下出去几天寻找何大清要房契的事。
秦淮茹哪里会反对,她“热心”的回房间拿了几个烙饼交给傻柱,然后叮嘱傻柱路上小心,早去早回,自已在家等他归来。
傻柱摸着热乎乎的烙饼心里别提多得劲了,这里面可是包含着秦淮茹对自已浓浓的情意。
只是秦淮茹怎么会舍得买白面粉?
听到傻柱问起,秦淮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直接说道:
“那天棒梗不是想吃烙饼卷肉了,我想着你家里正好有,放时间长了面就不香了,然后就让棒梗提溜回来了。”
“当时还多烙了两张饼想送给你呢,结果被刘光天那小子一打岔就给忘了,柱子,你不会怪罪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