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事有两面性,不同的人看待这棵野山参的价值也是不同的。
看重金钱的人会认为花一亿港币买它纯属疯了,但是如果放在大财团的人眼里,用一亿港币买这棵能吊人性命给人续命的野山参,那绝对属于物超所值。
三号独立包厢的年轻人看着台下这些人竞拍不起、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觉露出鄙夷的神色,嘲笑道:
“这些废物,就凭他们还想染指这种地宝,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接着,这名年轻人扭头来到主坐旁边,对着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兴奋的说道:
“父亲,这棵野山参咱们一定要拿下,现在爷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相信咱们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上这棵野山参,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到那时候,咱们在爷爷心中的分量一定会增加,争取一举超过二叔他们,将三井财团牢牢控制在手中。”
三号独立包厢里的人是小日子三井财团的嫡系之一。
中年男子叫三井根桑,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叫三井水生,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支野山参。
三井根桑看了自已儿子一眼,眼中闪过烦躁。
三井水生和托马死·蒙特简直就是一类人,从小就不学无术,而且自身还劣迹斑斑,要不是因为三井水生是三井财团的嫡系,早让人打死了。
即使是这样三井水声还不收敛,三十多了还净干不是人干的事。
路上看见漂亮的女子直接强掳回去,啥时候玩尽兴了才放回去,有时候手段过于激烈还得花大价钱息事宁人。
平日里遇到不顺心的事掏枪就打,因为这事三井根桑没少费心思捞他,而三井财团的名声也因为他受到了很大影响。
如果不是三井根桑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早就放弃三井水生了。
“父亲,你怎么不说话?”
三井水生没注意到三井根桑不耐烦的脸色,好奇的再次出声询问。
三井根桑没好气的说道:
“你能不能闭嘴?你在这里吵嚷个不停,把我的思绪都影响了。”
三井水生显然习惯了自已父亲对他的态度,他不要脸的贴过来,继续问道:
“父亲,你在想什么?你可以说出来,我替你出出主意。”
“哼,你?指望你我早就被踢出三井财团了,滚一边去!”
说完,三井根桑转头对着自已一旁的智囊松美惠子说道:
“惠子,我心里有预感,如果要拿下这棵野山参的话,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如果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还不能讨父亲的欢心,那咱们损失可就不可估量了。”
说的时候,三井根桑还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底价一亿港币,预计拍到手最起码也要在两亿之上,这对三井根桑来说绝对是一笔巨大的支出,甚至还需要他挪用公司账面的资金。
挪用资金这事一旦被三井财团的决策层领导或者其他股东知道,他绝对讨不着好。
但是,如果能因此讨到他父亲的欢心,有他父亲的庇护,这事就能平稳过渡,而且三井根桑的地位也能提升。
所以,这对三井根桑来说,是一场豪赌。
松美惠子思虑一下刚要说话,三井水生直接过来插话,像是没脑子一样的说道:
“父亲,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爷爷那身体,你送他这么稀有的野山参补身体他不高兴才怪呢。”
“而且,拍个野山参付出什么重大代价?咱们把名号亮出来谁敢和三井财团对着干?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三井根桑看着自已儿子这蛮横又不着调的样子,气的大骂:
“孽子,你给我闭嘴!”
“在本土你撒野也就罢了,现在到外面了还撒野,在这里出了事谁都救不了你。”
“还有,你真以为三井财团的名号亮出来所有人都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