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阎埠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估摸着应该是里面领导松口了,你想啊,棒梗是贾东旭的儿子,父亲去世儿子应该出来吊孝。”
“易中海虽然和贾东旭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毕竟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棒梗的干爷爷,相当于他半个爹一样,出来送贾东旭最后一程也能理解。”
李建勋听完阎埠贵这么说就明白了,感情易中海和棒梗是因为贾东旭的去世暂缓关押两天,把贾东旭的白事办完还得回去。
“还有件事,何雨柱怎么会愿意在他的房间办事?他不是挺讨厌贾东旭的吗?”
“李总工,你可能有所不知,傻柱已经和秦淮茹她们把房子换过来了,秦淮茹、秦京茹她们住傻柱的大房子,傻柱搬进了小房子。”
很显然,阎埠贵也是不理解,说完嘴里还小声嘀咕:
“也不知道这傻柱怎么想的,把何雨水的小房间借给秦淮茹住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把自已的大房间让出去,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真不知道秦淮如给这傻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迷成这样,依我看,傻柱早晚会被秦淮茹给掏空,这两间房子最终也得落到秦淮茹手里。”
阎埠贵边说着还有些惋惜这两间房子,要是给自已那该多好。
“哦~,这样啊。”
“哎不对啊,即便是傻柱把大房子给了秦淮茹一家住,那秦淮茹也不能让贾张氏在她房间布置灵堂啊,她不是和贾家没关系了吗?”
李建勋一下想通了事情的关键,继续问道。
“理是这么个理不假,我也好奇为什么秦淮茹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好像和贾张氏冰释前嫌了一样。”
“她不仅主动把房子让出来布置灵堂,还热心的操办这些杂事,劝说傻柱给办大席菜,挨个通知咱们这些邻居。”
李建勋思索一下,试探性的说道:
“难道秦淮茹和贾家和好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赶紧摇头,那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要是和好了秦淮茹应该对贾东旭的死感到伤心才是,但是刚才秦淮茹过来发通知的时候,不仅没有半点伤心,脸上反而是高兴和解脱的表情。”
李建勋闻言看向正在忙碌的秦淮茹,确实如阎埠贵所说,秦淮茹此时哪有伤心的样子,她不仅不伤心反而面容舒缓、重焕光彩,明显是遇到开心的事才有这神情。
难不成是因为工作岗位又落在秦淮茹手里了?
不然以秦淮茹前段时间的表现来看,绝对不会对贾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贾东旭临走前把工作岗位留给了秦淮茹,所以她才会有这种改变。
想到这,李建勋一下就想通了事情的前后,一定是这样的。
这下秦淮茹可高兴了,没了累赘不说,工作岗位又失而复得,还能获得更忠心的备胎,真是一箭三雕、一举三得。
一提起备胎,李建勋忽然想起怎么没见到傻柱呢?
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傻柱“贴心”围绕的时候吗?
李建勋再次抬眼望去,终于在院子角落里发现了傻柱。
傻柱正蹲在角落里炒菜呢,一旁是正在择菜的一大妈和秦京茹,三人边忙边聊,有说有笑的。
尤其是傻柱,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牙花子都露在外面,嘴巴迟迟合不上。
或许,这就是老话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没了贾东旭这个阻碍,他的梦想终于能再进一步了,对他而言还真是喜事。
傻柱没注意到后面李建勋在看他,此刻他全部的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炒菜都是惯性动作。
如果说以前傻柱对秦淮茹是有夫之妇还带俩娃这事有一丝理智上的抗拒,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