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距离海州并不远,对于海州发生的大事,他们也了解清楚了。
原本认为巡察使这帮人很好说话,没想到他们凶横起来,竟然如此恐怖。
三个州府的一众核心官吏,巡察使王剪说抓就抓,一点也不怕这三个州会动乱。
像王剪
这种胆大包天的行为,彻底把他们几人给震慑住。
沉默良久。
刺史陈道异声音嘶哑说道:“诸位弟兄,我们在前段时间得罪了王巡察使等人,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
在王剪和马周第一天来兖州时,他们竟然拿出简单的食物,来招待这两位巡察使。
现在想想,他们的后背全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别驾杨留悯低声说道:“要不我们派人送些钱财给王巡察使,希望他能宽宏大量,饶过我们一命!”
“不然就王巡察使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几人迟早都会被查处!”
他们经过查探,发现王剪持着双旌双节前来,有先斩后奏之权。
加上王剪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在长安中闯下的赫赫威名,这帮人知道王剪的气量小,不可能饶了他们。
兖州长史张器摇着头说道:“这个王巡察使可不是一般人,用金钱贿赂他,恐怕很难成功!”
“甚至我们的这个做法,还会得罪王巡察使,让他全力来对付我们。”
“这个方法非上策,不到迫不得已千万不能用!”
不得不说,兖州刺史府还是有脑子聪明之人。
他知道王剪的为人,用刚正不阿来形容,一点也没有夸大。
用金钱财物,亦或者美人计来贿赂这种正直的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随着几人各自发表自己的看法后,大堂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发现像王剪这样的人,既不贪财、也不好色、更不好酒,实在没有明显的劣势。
对付这种人,难度非常大!
过了许久。
刺史陈道异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在四位同僚身上划过,随后沉声说道。
“诸位弟兄,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吧!”
“这些天大家都把手尾处理干净,防止巡察使杀一个回马枪!”
巡察使的手段,实在太让他们吃惊。
他们仿佛提前查探清楚一般,直接过去抓捕三州刺史府的人,而且还把他们火速押回长安。
对于这种对手,肯定要一万个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