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剪下达的命令后,牛进达和马周一起站出来,并朝着王剪恭敬地抱拳说道。
“遵命!”
说完他们二人开始对身边的人下令。
海州刺史以及一众官吏,在听到王剪要派人抄他们的家时,脸上全都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因为他们家中的密室,还藏着许多机密的信件。
譬如账本、上下游联络名单、贪墨的金银财物等等。
这些秘密一旦被巡察使的人搜查出来,他们这帮人即便不被株连九族,恐怕也会株连三族。
海州刺史连忙高声说道:“王巡察使大人,你们不能私闯民宅,这是违反唐律之事!”
“如果你们能高抬贵手,本刺史可做主,给王巡察使10000贯,给马御史大夫和牛大将军每人5000贯!”
“其余参与的一众将军和禁军兄弟,均有辛苦的银子。”
他的这番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住了。
没想到海州刺史的魄力这么大,竟然愿意拿出这一笔巨额的银子,来堵住这帮巡察使的嘴。
四周的禁军,有不少人的脸上露出意动的表情。
他们每人即便能分到10贯,那也是一笔巨额的财物,加上他们这些年存的俸禄,足够他们回家把房子翻修好。
这些钱听起来很多,可对于王剪这种身家数百万贯的人来说,这区区10000贯算不了什么。
王剪冷声说道:“将你们抄家以后,得到的银子上交给朝廷,陛下也会给我们一笔赏赐。”
“我们有必要冒着违反唐律的风险,收下你们的赃款吗?”
“如果我们真的收下你们的银子,你们岂不是掌握了我们的把柄,可以随时把银子要回去?”
听到王剪的这番话,一众禁军的脸上全都露出一抹明悟。
他们方才听到海州刺史的话,心里竟然在短短的一瞬间有触动,而且恨不得马上答应他的请求。
海州刺史看到王剪油盐不进,他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人生第一次面对王剪这种软硬不吃的难缠对手,海州刺史的心里一片颓然,也没有了丝毫的办法。
正当一众禁军将这帮官吏扣押走,准备将他们押去海州大牢时,驻守在大门外的禁军忽然跑了进来。
他来到王剪的跟前,恭敬地禀报起来。
“禀报王巡察使,荆王府长史来了!”
听到荆王派遣长史前来,海州刺史和一众官吏的脸上,全都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他们知道这个长史的能耐,相信有他出面干涉,王剪这个年轻的巡察使,一定会给荆王府长史几分薄面。
王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带他进来吧!”
作为幕后主使荆王的头号幕僚,他也是参与这次运盐官船沉没的罪魁祸首之一,而且很多命令都是他在传达。
现在他亲自送上门来,王剪打算将他一并扣押了。
“诺!”
禁军恭敬地抱拳行礼后,快速地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
而一众禁军也停止了扣押的动作,他们一脸迷茫地看着王剪的方向,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王剪直接下令道:“把这帮大唐的贪官污吏押走,关押进死囚的牢狱,任何人不准探监!”
“该派人去抄家找证据的要抓紧时间,我们只在海州逗留一天,明日下午出发去楚州!”
什么!
荆王府长史来了,这个巡察使竟然还敢继续下达命令。
难不成他一点也不惧怕荆王的权势?
一众禁军如梦初醒,他们听到王剪这个最高长官的命令后,开始粗暴地将这帮官吏和门阀世家的人扣押起来。
与此同时,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侍从从大门的方向走了过来。
荆王府长史看到禁军的动作后,连忙走到王剪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