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的手轻轻地把他按住,并朝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牛进达脸上疑惑地看了王剪和马周一眼,随后把胸中的怒火压制了下去。
王剪站起来说道:“陈刺史,现在吃饱喝足,你带我们去周边的番薯地看看吧!”
“本官要看看兖州的番薯长势如何,看看有没有改进的地方。”
兖州刺史连忙站起来说道:“王尚书,马御史大夫、牛大将军,下官这就带你们去!”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时间,王剪查看了数十处番薯地,这些地除了上等田,还有半山腰上的田地。
虽然不同肥沃的土地,种出来的番薯长势不一样,但是相差并没有很大。
得出这一个结果,王剪也放下心来。
回程的时候,王剪没有选择坐车轿,而是带头步行。
这一下可苦了兖州刺史、别驾和司马三人。
他们本就身体肥胖,而且中午的时候还没有吃几口饭菜,这一下午又是各种翻山越岭,此刻又饿又累。
他们白白胖胖的脸上,露出苍白之色。
兖州别驾和司马,一直朝兖州刺史使着眼色,希望让他跟王剪打声招呼,让他们坐在车轿上,
可兖州刺史却隐晦地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忍着。
三个巡察使大人在走路,他们三人坐车轿,这像话吗?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他们的这种行为跟挑衅王剪没什么区别,
如果激起王剪的不满,随后让人对他们进行查处,那他们就麻烦了。
一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回到了刺史府。
兖州别驾连忙去到后厨,安排庖厨做饭,
这一次的伙食,明显比中午的时候,要好上几个等级。
王剪看着又是鸡、又是羊、又是鱼,他佯装不悦说道。
“陈刺史,本官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
兖州刺史此刻饿的不行,他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想着理由。
数息时间过去后。
兖州刺史连忙说道:“王尚书,下官看到您们为了指点我们种植番薯,不惜翻山越岭,实在太辛苦了!”
“于是下官擅作主张,由下官私人掏钱,宴请几位大人。”
“下官还准备了一坛美酒,稍后三位大人可得好好尝一尝,我们兖州当地酿的美酒。”
王剪微笑着说道:“陈刺史有心了!”
接下来吃膳食中,兖州刺史、别驾和司马,可是频频动筷,嘴里塞满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