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大人,新任屯田员外郎魏成书,向您报到。”
大门外,一道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剪和何伦妥回过头一看,发现门口处,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消瘦老者。
老者年纪虽大,却腰背挺直,有一股干练之风。
“魏兄,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何伦妥欣喜地说道。
随后快步走上去,把他迎进屯田司。
显然两人是旧相识。
“魏兄,这位便是你的上官,屯田郎中王剪。”
“王兄除了担任屯田郎中,还兼任少詹事一职,而且还是开国县侯的爵位!”
何伦妥跟魏成书的关系很好,他把王剪的身份背景介绍的很详细。
生怕这老伙计不懂人情世故,一不小心得罪王县侯,可就麻烦大了。
“下官见过王大人。”魏成书脸色一变,连忙朝着王剪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王剪摆了摆手。
“王兄,魏成书先前在司农寺任职,因为他只会埋头做事,因此将近十年都没有升迁。”何伦妥给王剪介绍道。
何伦妥不愧是个老油条,短短一番话,就把魏成书的脾气和背景也点了出来。
王剪从他的话读出,魏成书是个不趋炎附势,能干事实事,没有背景的人。
“魏兄,以后在屯田司,你要多多出力。”王剪朝他善意地点头说道。
“下官定不负王大人信任!”魏成书脸色一凝,连忙朝王剪抱拳。
魏成书刚见到王剪的第一面,看到他这么年轻,还以为王剪是一个来镀金的二代子弟。
短短的一瞬间,魏成书有一种错觉,屯田司比司农寺还要黑暗。
没想到郎中大人竟然还是开国县侯的身份,而且肩负少詹事这个重任。
魏成书对王剪这个顶头上司的看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王兄,魏兄你们聊,我先去将作监述职,晚些我们约个时间喝酒。”
何伦妥说完后,带着私人的物品,欢天喜地地去将作监赴任。
“这个柜子装的奏疏,是各州县的屯田从事写的,他们每月上交一次,先是由屯田司
“如
王剪说完后,又从一旁拿出一沓资料。
“这是屯田郎中的职责资料,你先熟悉一下,晚些我带你去见屯田司的同僚。”
“谢大人。”魏成书毕恭毕敬地行礼,随后拿着资料认真看起来。
等王剪和他交接好员外郎的政务,又带他去见屯田司的同僚后,时间已经去到下午。
饭还没吃一半,宫里又来人找他了。
“王大人,陛下在两仪殿宣见。”一个中年黄门恭敬地行礼说道。
“走吧。”王剪放下筷子,朝他点了点头。
去到两仪殿的时,王剪发现里面除了李世民,长孙无忌、房玄龄和一众将军全都在。
王剪走进去时,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微臣王剪,拜见陛下。”王剪走到大殿中间,恭敬地行礼说道。
“王爱卿坐吧,现在商议出兵东突厥后勤的事,你是屯田司的人,朕便把你叫过来旁听。”李世民指着左侧一列的椅子说道。
“郎中大人,新任屯田员外郎魏成书,向您报到。”
大门外,一道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剪和何伦妥回过头一看,发现门口处,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消瘦老者。
老者年纪虽大,却腰背挺直,有一股干练之风。
“魏兄,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何伦妥欣喜地说道。
随后快步走上去,把他迎进屯田司。
显然两人是旧相识。
“魏兄,这位便是你的上官,屯田郎中王剪。”
“王兄除了担任屯田郎中,还兼任少詹事一职,而且还是开国县侯的爵位!”
何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