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真奇怪。
上半年大旱不止,到了年底却是接连的大雪天。
算算时间,这场大雪已经下了整整八天。
今天是第九天,天上依旧飘着雪花。
只是相比于前几天,已经小了许多。
太平县,黄氏家族祖宅。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纱里的神秘人,出现在黄氏家族的大堂里,而且他还坐在首座的位置。
而太平县黄氏家族族长黄晖,则坐在下首的位置,挺着一张笑脸作陪。
这个神秘人,正是出现在黑山贼老窝的傅先生。
“黄族长,你们黄氏在马家庄那帮泥腿子的手里吃下的亏,想不想报复回来?”
傅先生淡漠的话从黑纱里传了出来。
黄晖脸上的肌肉一抖,很快恢复平静。
他摆着手,笑着说道“傅老哥,我们黄氏与马家庄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冲突,何来报复一说?”
“桀桀。”
傅先生阴恻地轻笑起来。
“黄族长,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我背后的主子,连这点消息也打探不到?”
傅先生说完后,不急不慢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拿起杯盖轻轻地拨动滚烫的茶汤。
黄晖讪笑两声,低着头没有回话。
伤疤还未好,又被重新提起,黄晖的脸色变得低沉。
“黄族长,我们不妨坦诚相对。”
傅先生用余光瞥了黄晖一眼,摇着头冷笑起来。
紧接着,傅先生把来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
“此前,我已经联系了黑山贼,这几日他们将会在绛州弄出一点动静出来。”
“同时黑山贼也会派出人手对付马家庄。”
“如果黄族长想一雪前耻,报下大仇,我们不妨坦诚一点。”
黄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傅先生。
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惊疑。
黑山贼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
黄晖的脑海里惊疑不断,不由得好奇问道。
“傅老哥,你们和黑山贼有什么行动?”
傅先生也没有隐瞒,把主子交代黑山贼做的事,和黄晖讲了一遍。
听完傅先生大逆不道的话,黄晖的脸色变得骇然。
他不知道傅先生幕后之人跟马家庄有什么恩怨,一个村子而已,灭了也就灭了。
到时候把锅往黑山贼的头上一扣,他们可以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可若是对朝廷命官动手,那可就不是小事情。
搞不好他们黄氏百年基业,也将毁于一旦。
黄晖黑着脸,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傅先生,我黄氏水浅,容不下你这具真龙,还请离开。”
黄晖把手指向门外,直接下逐客令。
傅先生不为所动,他把茶水送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喝了一大口茶汤。
“呸。”
傅先生把茶渣吐了出来,语气带着讥讽。
“黄族长,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所有事情均是黑山贼的人做的,与你我有何关系?”
霎时间,黄晖犹豫起来。
他在马家庄手里吃的大亏,让他怀恨在心夜不能寐。
还被县令邓高科这条老狗,讹了他数千贯。
今年的天气真奇怪。
上半年大旱不止,到了年底却是接连的大雪天。
算算时间,这场大雪已经下了整整八天。
今天是第九天,天上依旧飘着雪花。
只是相比于前几天,已经小了许多。
太平县,黄氏家族祖宅。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纱里的神秘人,出现在黄氏家族的大堂里,而且他还坐在首座的位置。
而太平县黄氏家族族长黄晖,则坐在下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