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马车的车帘被甲士拨开,走出一个俊朗少年。
这就是当今太子李承乾。
李承乾的脸上虽还有几分稚嫩之气,可神态却是一副雍容闲雅的样子。
“房相,这就是马家庄吗?”
李承乾在侍女的搀扶下跳下马车,走到房玄龄的身旁,带着几分好奇四处打量起来。
房玄龄微侧着身,点头应道。
“太子殿下,此地便是马家庄。”
“臣带你去见一见,陛下常唠叨的少年郎王剪。”
两人往前走的时候,两侧的侍卫纷纷低头行礼。
“龙门县县令马周,参见太子殿下,见过房相大人。”
马周率先行礼参拜。
王剪紧跟其后,朝着二人躬身行礼。
“草民王剪,参见太子殿下,见过房相。”
身后的薛仁贵四人有样学样,也纷纷行礼。
他们四人站的笔直,身子像僵硬了一般,忘了怎么活动。
李承乾快步走了过去,把王剪扶起来。
“王大哥不必多礼。”
随后他朝着马周点了点头。
李承乾的目光越过王剪,一脸笑意地对薛仁贵四人招了招手。
“诸位壮士快快请起。”
王剪站直身子后,看着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太子哥,心里不禁感慨起来。
同样一母同胞,怎么李泰那小胖子就长歪了。
刚见的第一面,李承乾给王剪的感觉很友好,没有丝毫的架子。
从称呼上就能感受出来。
李承乾和李丽质一样,称呼王剪为王大哥。
不像李泰那个吃货小胖子,以上位者的身份,直呼王剪的名字。
李承乾对最近流星般崛起的王剪充满了好奇,在皇宫时就时常听父皇和李丽质提起。
程处默那个憨货也是,句话离不开王剪。
久而久之,王剪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烙印,印在了他的脑海。
李承乾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王剪,感慨着说。
“王大哥不仅才华横溢,而且长的也这般俊朗,怪不得父皇和丽质天天把王大哥挂在嘴边。”
这太子爷,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极其好听。
王剪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李承乾夸赞完王剪,目光接着往后看。
他今年刚不满11岁,哪怕长的比同龄人高,也才堪堪长到一米四。
在许虎,二蛋和薛仁贵三个一米九以上的大汉面前,显得格外的矮小。
李承乾需要仰起头,才能看清几人的脸。
他指着薛仁贵四人,好奇地看向王剪。
“王大哥,莫非这四位壮士,便是前段时间在边疆灭了一支突厥精骑的英雄?”
王剪双手作揖,笑着点了点头
“是的,太子殿下。”
“他们四人收拾完突厥骑兵,回来的时候一直跟我说,突厥人屡屡犯我大唐实在可恨。”
“他们恨不得踏破王庭活抓颉利可汗,把他押回长安献给陛下处置。”
趁此机会,王剪直接给薛仁贵四人增添点色彩。
果不其然。
李承乾听到薛仁贵几人报国的热心,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赞赏。
“不愧是我大唐青年,有一颗报国卫民的拳拳之心,回去后承乾定会禀告父皇,以示四位壮士的决心。”
说完后他围着薛仁贵四人转了一圈,像个小大人一样颔首。
“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是四员虎士,身材好生魁梧。”
后面马车的车帘被甲士拨开,走出一个俊朗少年。
这就是当今太子李承乾。
李承乾的脸上虽还有几分稚嫩之气,可神态却是一副雍容闲雅的样子。
“房相,这就是马家庄吗?”
李承乾在侍女的搀扶下跳下马车,走到房玄龄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