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山县。
魏平陷入丧弟之痛中,整日借酒消愁。
“叩叩叩。”
门外,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犹疑再三,还是下决心敲响房门。
“老爷,鞠县尉有事禀告。”
房间里静悄悄地,十来个呼吸之后,一道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让他进来。”
“是,老爷。”
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到大堂。
大堂内,鞠豹背着手静静地看着堂前挂的字画,也不着急。
管家走到鞠豹身前,恭敬地说道“鞠县尉,老爷有请。”
“嗯。”
鞠豹善意地朝管家点了点头,随后跟着他走进内堂。
“老爷,鞠县尉到了。”
“进来吧。”
管家说完后,朝着鞠豹使了一个眼神,随后悄无声息退下去。
鞠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酒瓶子散落一地,魏平醉眼松腥地举起酒壶倒酒。
看到鞠豹进来,魏平头也没有抬,而是把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大人好酒量。”
鞠豹拍手夸赞道。
“说吧,什么事。”
魏平放下酒杯,除了声音嘶哑,语气非常平静。
鞠豹朝着魏平一拱手,弯腰禀告道。
“大人,外走。”
“据小的估计,他们可能会去州府。”
魏平一下子醒酒了,他站起身来,神色慌张地说道。
“鞠豹,你马上派人守住官道,一定不能让这帮贱民去州府。”
“是大人。”
鞠豹拱手走后,魏平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醉酒误事啊!
他连忙叫下人更衣,慌慌张张地坐着轿子赶去县衙。
处置好灾民,马周抽空去了一趟马家庄。
毕竟马家庄接纳了数千流民,而且住的都是简易的竹房。
虽然有王剪这个大能人在,他心里多少有些牵挂。
在王剪的陪同下,两人边聊天连散步,游走于田地与房舍之间。
房屋做了一番严密的修缮,看起来虽然比较简陋,可屋里面一点雨都没有。
庄稼地里。
一群女子挑着肥料,嘴里哼着歌谣,快乐地浇灌着地里长势良好的庄稼。
孩子们也重新回到课堂上,跟着老先生摇头念诗,清脆的孩童声充满着温暖与希望。
马周看着眼前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看着一张张朝气磅礴充满希望的笑脸,心里大为满足。
“这才是富足的村庄啊!”
马周嘴里不停地感慨。
这几天他见到了太多贫瘠的村庄,那里的村民脸色凄苦麻木,没有一点的活力。
“相信龙门县在马兄的带领下,百姓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王剪笑着说道。
对于王剪恭维的话,马周自然不会当真。
他作为一县的父母官,最是清楚龙门县当前的困难。
就当下而言,如何带县里的百姓脱贫致富,他没有一点头绪。
前方。
一个县兵骑马赶来,来到两人身前二十步。
县兵跳下马,快步跑到马周身前。
只见他躬身抱拳说道。
“马县令,州府派人前来监察受灾情况,需要你现在回县衙。”
“嗯,马上回去。”
马周朝着他点头说道。
说完后,马周带着几分留恋,拍了拍王剪的肩膀。
“王兄,为兄就先回县衙。”
稷山县。
魏平陷入丧弟之痛中,整日借酒消愁。
“叩叩叩。”
门外,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犹疑再三,还是下决心敲响房门。
“老爷,鞠县尉有事禀告。”
房间里静悄悄地,十来个呼吸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