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在同个屋檐下。
但她始终没有开口替姜稚解释上一句。
……
回廊尽头吹来微凉的湖上风。
姜稚不想多作纠缠,她字里行间极力撇清关系,又欠了欠身子:“世子自便,妾身就不打扰世子了。”
“你明知我想娶的不是她。”宋昭生怕就此错过,他是刻意在女眷歇脚的地方等着,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姜稚。
“我一直等的人是你。”
厢房有面窗子大敞,灯烛透亮,倾斜落在廊道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姜稚忽而抿唇,笑得如四月绽放的海棠那般明艳,却带着几分嘲弄之意:“宋世子此言怕是不妥,且不说我被茶水打湿了衣裳才来此更衣,怎会知宋世子在此。再者说,我乃是宴王所纳的妾室,宋世子在等谁都不应该在等我。要别人听了去,平白添个罪名出来。”
说什么,来什么。
姜稚还不知姜元宁和四喜也来了厢房,在拐角处撞见这一幕,又退了回去。
赛龙舟宴请了陆府,陆喻州腿伤未愈,还躺在榻上养伤。
所以她这个正牌夫人只能带着丫鬟独自前往。
姜稚和宋昭……还真是余情未了啊。
姜元宁阴恻恻一笑,转身对四喜说:“去把谢宴辞找来,就说看见了姜稚和宋世子正拉扯不清,怕他人看见了有损双方清誉,要殿下来处理。对了,昌平侯府的徐姑娘也找来,宋世子是她未来夫婿,这出好戏也该请她一同观赏。”
四喜应了声:“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