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来抬陆喻州的四轮车。
谢宴辞轻笑一声,将手中的一根筷子竖起,攸的,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
在姜元宁的尖叫声中,筷子透下而出,将两寸厚的桌子生生捅穿了。
两个小厮软着脚退了出去。
谢宴辞看着姜稚,玩味的眯了眯眼睛。用手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的道:“只只,你来说。”
带着热意的指尖让姜稚狠狠一颤。
她觉得陆喻州大抵已经疯了。
他自己不想活,还想拉着别人一起死。
说什么,难道要告诉谢宴辞,她和陆喻州还有姜元宁都是重生回来的人?
告诉他上辈子她嫁给陆喻州为妻,而不是给他谢宴辞做妾。
还是告诉他,自己上辈子是被他活活折腾死的。
乱了,都乱了。
姜稚动动唇,却不知从何说起。
捏着筷子将谢宴辞夹在碗里的鱼吃掉后,才看向陆喻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自嘲又似讥讽:“陆公子,你自诩了解我。那你说说我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