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有所不知,你选的这匹是病马。眼下还算有精神,等到打马球之时恐怕会撑不过半场。”
“失了比赛事小,就怕会伤到人。”
宋昭闻言微微变了神色。
唤了马厩的管事过来,一番询问,果然依姜稚所言。
他本就对姜稚有意,如此之下更是上心了几分。
“姜姑娘,若我向祖母……”
“赛程在即,臣女祝世子夺得魁首。”
姜稚眉目沉静的打断宋昭的未尽之言,转身离开,没有久留。
归去途中有座清澈见底的池塘,周遭覆了竹林。
她才过了木桥就见谢宴辞缓缓而上。
左右无处躲避,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行了个礼。
“臣女见过王爷。”
自废园一别,两人也数日未见。
谢宴辞神色淡漠:“去哪了?”
姜稚今日以玉簪挽发,鹅黄色百褶裙外罩了身烟纱,衬得她肤宛如白玉兰初绽,气若幽兰。那段纤腰娇媚婀娜,身姿入艳。
谢宴辞瞧她时,会见她眸底总含水意,仿若散不尽的春色,眉间却清丽胜谪仙,不染一丝纤尘。
她不知晓,世家子弟看不起她身份,也会侧目多看一眼。
“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为妾之人自要遵守妇道,如此招摇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