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皇,又看了看一旁满眼期待地看着她的二皇。
思索半晌之后,到底是开了口:
“皇上,晟儿是您的第一个孩,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子,您再了解不,这次的事儿,晟儿一定是有苦衷的,望皇上明鉴……”
刚刚被大皇兜头扣了一口黑锅,都没有丝毫反应的皇,在听到贵妃的话后,脸上的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皇下意识抬头看了贵妃一眼,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
但最后,皇却只是深深地看了贵妃一眼,嘴唇颤了颤,一个字没有说出口。
“父皇,儿臣适才有些心急,有些事务未能处理干净,望父皇允许儿臣先行告退。”
秦戮对于贵妃母人之间的亲情官司并不兴趣,刚刚若不是见自家王妃有一两分好奇,秦戮或许顾砚书来的时候便直接请辞。
现在热闹也看了,自家王妃心中的疑惑有了答案,秦戮自然也就没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趣。
皇帝看出了秦戮心底的不耐,又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贵妃人,知道这事儿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便干脆摆了摆手,允了秦戮的要求。
离开贵妃的寝宫后,秦戮转头便看到了自家软软若有所思的情,不由低声询问道:
“在想什么?”
“在想古人的智慧,”顾砚书低声回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古人诚不我欺。”
皇与大皇之间的事儿,便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顾砚书不能说皇这样的做法是对的。
但顾砚书却知道,但凡贵妃将给大皇的宠溺与爱意分一丝给皇,恐怕今日便不会发生这样的境况。
特别是想到刚刚贵妃依照大皇的意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四皇身上之后,皇脸上的情变化,顾砚书的内心便不由涌上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哀莫大于心死,恐怕不如此。
母亲的偏心,秦戮没有经历,此刻也不知该如何评判,听到自家软软慨的声音,最终只能选择抬手揉了揉自家软软的发顶。
好在顾砚书也知道秦戮的性子,并不指望他能说出个什么一二来,只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