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这是秦戮不愿取消征兵的辞。
顾砚书摸着下巴捋了捋路,立即便找到了其中的重点:
“听王爷的,若是国库不吃紧,大臣们应该就不会反对征兵的事了吧?”
“嗯。”
秦戮点了点头,毕竟就算是不知边疆的真实情况,现在依旧有不少人反对这件事。
顾砚书顿时便轻轻笑了笑:
“既如此,那我们便让国库充盈起来,不就好了。”
“这也不是什容易的事。”
秦戮脸上的神情非但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变得紧绷了些许。
天齐的国库已经空虚了几十年,让其充盈,谈何容易?今年还多了一笔绍城的支。
让国库充盈的难度,显远远大于服父皇放弃取消征兵的法。
正在秦戮在心中索要如何让朝臣以及皇帝白此时边疆的险境时,便听到了顾砚书无比轻松的声音:
“这有什困难的?这件事王爷便交给我好了!”
“王妃有办法?”不是秦戮不愿相信顾砚书,而是这件事的确有些出乎秦戮的料了。
“若是没有,我便不会这样了。”顾砚书微微笑了笑,给了秦戮一个肯定的回答。
虽智告诉秦戮这是一件不可做到的事,但在看到顾砚书脸上成竹在胸的表情时,秦戮还是下识选择了相信。
至于具体是什办法,顾砚书没有告诉秦戮。
只对秦戮露出了一个略微神秘的笑容,后回了一句:
“到了日,王爷自便够知了。”
随后顾砚书便吩咐兴仁套了马车,出门去了。
根据兴仁后来的回禀,顾砚书先是去了邀月阁和归园居一趟,又去了陶居一趟。
没去一个地,都会将掌柜叫过去单独会谈片刻,随后还看了账。
最后又去了温清霄的小院一趟,似乎是与温清霄商议了什事。
听了一番兴仁的回禀,秦戮索了半晌,也没出头绪来。
毕竟归园居邀月阁,乃至于陶居,虽在这些天的确有不少盈利,但为才重新门不久,其实积攒的资金并不多。
关于这一点,前些日子才同秦戮过。
所以对于顾砚书现在有多少家底,秦戮还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