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宁栀打扫卫生,农村土路灰尘大,三天没在,桌子上已经铺满一层极浅的黄色尘土。
两人通力合作,洗洗擦擦很快清理一遍。
端着碗喝水休息时,宁国强沉着脸来到门外。
焉头耸脑的宁世杰顿时活过来一般,眼里含了两泡泪,嗖一下躲到他身后,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国强哄着儿子,不忿掏出一个牛皮信封:“钱我带来了,说好的保证书呢?”
“阿川你去写保证书,我来点钱。”
谁要自己是个不会写字的“文盲”。
宁栀心安理得把事情丢个陆川,自己抢过信封,对着厚厚一叠大团结快乐的差点吹口哨。
“好了,钱没错,保证书也给了,你们别杵在我院里碍眼。”
赶苍蝇似的赶走讨厌的宁家父子俩,宁栀拿着信封重重的亲了两口,笑得格外大声。
陆川看不惯她这副见钱眼开的模样,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川,先说好,这钱是我的,你不准拿走。”
“随你。”
陆川皱了皱眉,明天傍晚他就要坐火车回部队,心里盘算给陆景留多少钱合适,免得宁栀突然离开,他们几个挨饿。
住院期间,宁栀没再提过随军的话,安静老实得完全不像她,陆川总有她会憋个大‘惊喜’的错觉。
随后摇摇头,她一直没离开自己的视线,根本没时间做手脚。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他哪里知道,此时陆景正拿着新鲜出炉的介绍信,迈开双腿用最快的速度冲向火车站,准备买两张和他同列的卧铺票!
镇上来回一趟时间略长,有宁栀和陆馨帮忙打掩护,陆川没察觉出不对。
见陆景满头大汗的回来也没多想,拉着他到房间里,塞给他有零有整的两百块并五张粮票,两张肉票。
“我明天就回部队了,这些东西你收好,千万不要省着,如果钱不够给我拍电报,我再给你寄。”
陆景接过钱和粮票,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好在他正是大汗淋漓,到没叫人看出此时的心虚。
他裤兜里可还藏着两张卧铺票呢。
陆景第一次干这种隐瞒自家大哥的事情,害怕的同时还带点刺激,想到明天他们在火车上碰到的画面还多了几丝兴奋。
他死死低着头,不停回应陆川的叮嘱,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注意他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