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就拿鞭子打他,他那背上的疤痕你也看过的,你怎么就……就知道心疼他呢?”
周景咬牙,低着头一声不哼。
“你不心疼他,裴夫人也不心疼他,许佳允也不心疼他……”江慕珩说到这里,声音忍不住哽咽,他咬牙,深呼吸几口后,点点头:“好,你们都不心疼,我他妈心疼行不行?!”
许佳允打完电话从安全通道出来,就听到江慕珩的声音——
“他这辈子就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现在快死了,我劝他住院,他不愿意,现在出个差还被人捅了,周景,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什么狗屁抢劫,这分明是一起谋杀未遂!周景,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嘛告诉我真相,要嘛我现在去找许佳允……”
“什么谋杀未遂?”
江慕珩和周景一怔,转身便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许佳允。
许佳允看着他们两个:“不要瞒着我,法律上我现在还是裴桑屿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他一切的事情!”
“这……”周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看向江慕珩,语气哀怨:“都怪你!”
江慕珩摸了摸后脑勺,“我就是说说,怎么知道会被她听到。”
许佳允神色严肃:“周景,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周景苦瓜子脸:“少夫人,我真不能说。”
“你不说,那等裴桑屿醒了我也可以自己去问他。”许佳允看着周景,说道:“但我必须提醒你,他现在最忌伤神忧心。”
周景欲哭无泪:“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江慕珩虽然本意也不是要闹到许佳允都知道,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了。
“裴总在国外的那三年,裴氏被裴赫群占权,但裴赫群其实没怎么管公司,等他发现裴氏有大笔资金被转走时,他大概也查到是裴夫人所为,但他不动声色,还借着裴总归国把自己从裴氏摘了出去。”
“裴总掌管裴氏后,发现裴氏在短短的三年内资金已经严重亏空,起初他是怀疑是裴赫群卷走的,但追查下去后,他查到裴夫人身上,他问过裴夫人,但裴夫人什么都不说。最终我们也只查出来裴夫人把钱转给了一个叫木先生的人,但那个人很神秘,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踪迹……”
“是境外人?”江慕珩问道。
周景点头:“前段时间有了进展,确定是境外人,而且,这个人活跃在金三角地带。”
闻言,江慕珩和许佳允脸色一变。
“那可是……”江慕珩皱眉,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个木先生如果真是那边的人,那就说明裴夫人极有可能也参与了。
“其实回想起裴夫人近些年来越发极端的性格,多少也能确定这和那位木先生有关系。”
“所以,这次刺伤裴桑屿的人是木先生的人?”
“其实……”周景看着许佳允,叹声气说:“他们的目标是你。”
许佳允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