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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戎多年,于部队历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重要事件当然都有记忆。
而她清晰的记得,读军史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在1988年,她所在的部队,她的前辈们曾经远赴菲律滨剿过匪,但那次行动失败了,不过不是因为他们的作战能力不行才没成任务的,而是他们的飞机出事了。
他们乘坐的飞机在香江海域炸了。
当时飞机上满载的,她的前辈们全部遇难,尸骨无存。
而既报纸上说部队的联合剿匪行动已经展开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没有炸,在上辈子,所有遇难的那些特种兵们,现在也都还活着?
甚至,他们已经展开了剿匪任务?
剿灭私人武装的海盗团伙一直是个国际性的难题。
而随着改革开放,出国的人多,国人被绑,被蛇头贩卖的概率就非常大。
各国都会剿匪,还会联合剿匪,而于1988年那场剿匪任务,陈柔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因为牺牲太过惨烈,她脑海里一直有印象。
只是原来她只专注于逃亡和救聂钊,没有联想过,也没有想到而已。
她现在也不敢想,但她隐隐觉得,那艘在这辈子没有爆炸的飞机应该跟她,跟聂钊,宋援朝,他们这一帮子从菲律滨逃回来的人有关。
她哗的打开报纸,想要找张照片,看能否找到一个认识的前辈。
但很遗憾,那则新闻虽然标题很大,但只是一则简讯,没有附带的照片。
她拿了照片就想走,报刊亭的老板当然不干,叉腰大喊:“靓妹,你还没给钱喔。”
聂耀就在她身后,递了一张面值五十的港币过去:“不必找了。”
报刊亭的老板眼睛一皱,又瞬的明亮:“你是,聂,聂……”
聂耀双手合十:“老板生意兴隆。”
陈柔走路快,步履翻飞,他得小跑步才能撵得上。
他的贴身保镖一看老板跑了,也一溜烟儿,跟在他后面跑。
报刊亭的老板直到这帮人跑远了才喊出声:“聂氏的小老板,聂,聂耀!”
他激动的跟只大猩猩似的双手拍胸,扔下报刊亭身就跑:“聂氏的小老板恭喜我发财啦,我要去买六合彩,买一百注,我要中头彩!”
……
陈柔已经进电梯了,眼看电梯门合上,聂耀拿公文包一挡,硬挤了进来。
当然了,他的贴身保镖没那么好运气,赶来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关上。
就这样,聂耀和他的保镖被隔开了。
在电梯里站定,他喘了两口气才又说:“阿柔你今天走路好快。”
陈柔没搭理他,于是电梯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终于,聂耀清了清嗓音,又说:“我听于警长说阿钊的事情阿爸选择私下解决,直到现在还没有报警,我也听阿峪说阿柔你性情不同往日,喜欢……”打人。
陈柔还在翻报纸。
她在穿越后,在报纸上看到了她所属部队的番号,无比亲切,也无比激动。
聂耀的目光则一直在她身上,从她柔软松阔的长裤到宽松的针织t恤再看到她用一只小发带绾成小丸子的长发,到她浓密而扑扇的睫毛。
终于,在等不到陈柔回应后他又说:“我还听阿涵说你带回来个大陆仔,又凶又悍,强势接管了安保团队,阿柔啊……”
这时电梯门开了,陈柔出电梯,他也跟了出来。
亦步亦趋,他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指天,跟在陈柔身后:“阿柔,我可以向天启誓,我舅舅对聂家,对我阿爸和我,阿钊,决无……”
一直没说话的陈柔啪的一声合上报纸,边走边笑问:“决无什么?”
她自幼跳芭蕾,还练钢琴,只参加了港姐的初选就让大把人念念不忘,当然是因为她不但生的美,还有一股自幼熏陶的气质,美人气质。
但原来的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