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是吧?那好。
“那我这里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风锦瑞嗓音一沉的同时发动信息素酥软对方的肌肉脱身,冷声站起来。
“你!”
炽渊猝不及防浑身好像过电了一样麻痹了一下,缓过来时雌性已经挣脱了。
“我相信这里肯定有大把比你宽容友善的雄性愿意看在我价格公道的份上为我做事,他们或许还不会像红月老板你这么斤斤计较。”
风锦瑞避开炽渊走到一边。
“不要叫我那个艺名!”
炽渊气得肝儿疼,一个劲的捶腿发泄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这雌性太无情了太不识时务了!
落在他的地盘上竟不知道讨好顺从他,不但屡屡跟他唱反调气他还一个不高兴就把昨天说好的事情忘光翻旧账叫他这个倒霉又不正经的名字。
生为爬虫类兽人,还是个鳞片颜色奇怪不好隐藏的爬虫类兽人,他年幼的时候被抓住卖到还不叫“类雌馆”而叫“劣人窑子”的店里时有了这个花名,然后十几年吃尽了苦头。
幸好他足够抗揍又聪明机灵善于钻营,这才了活下来又取代原来的老板,将“劣人窑子”改成了“类雌馆”自己成了新的爸爸桑。
虽然现在的类雌馆在他多年钻营反复升级改进后遍地开花在各处来钱来消息都挺快,但这个产业终归是“奇技淫巧”的范畴是伺候人不正经的下贱行当,实在是不体面。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重来改变的话,他只希望的风锦瑞知道他是吞日谷的主人,而不是一来就看光他当风月场爸爸桑这么不体面的臭德行。
“我是先认识红月后才知道红月也叫炽渊的。”
风锦瑞的施施然道。
她知道这狡猾的大蛇在想什么,也知道他的期待和妄想,但她更清楚自己的目的和需求以及自己根本没必要按照他的想法来的事实。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炽渊将坐榻上的好几个软垫叠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脸按在软垫里开始疯狂的大吼大叫。
炽渊闷在垫子里喊了半天不过瘾,突然“嗖”的一下起身窜了出去,最后这处半山别墅的后山上就传来各种山石破裂树木倒塌的异响。
风锦瑞站在小轩窗边看了一眼炽渊化成巨蛇在后山怪叫着撒泼打滚的样子,刚关上窗户就忽的听见了一阵“铛铛”作响的钟声伴着声调拉得十分悠长的吆喝声传来,似乎是颂唱着某种经文咒语。
她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露台边,看见一个茶棕色头发两个肩膀头上都纹了虎头符号刺青的壮汉的一手擎着一只比书包还大的铜钟晃荡,一手拿着一根长满叶子的藤杖一边唱着什么朝这栋别墅走来。
那汉子越走越近,她发现对方唱的语言跟这个世界日常交流的语言不太相同,但她不知怎么一字不差的能够完全听懂。
那汉子的咏唱词中说他是虎君神庙第二十四代庙祝,今日清晨获得神谕前来寻找的虎君指引到来的新巫,他带着无限的诚意和无比的忠诚前来,请新降临的巫人悉听他的拜求,接受他的效忠,入驻神庙。
正当她听得呆立在原地出了神时,肩上忽的一沉,扭头一看一双湛蓝色的猫眼映入眼帘。
“喵!”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蓝眼狸花猫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宝宝!”
总算在血域见到了一个熟面孔,风锦瑞抱着蓝眼狸花猫激动得泪光闪闪,楼下神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唱词她已经没心思再听了。
正当她埋头亲猫的时候,腰身突然一紧,抬起头来时已经被炽渊的蛇尾移回了屋里。
“你怎么能叫他宝宝呢!他是宝宝那我是什么?当我不存在吗!”
炽渊终于是忍不住在雌性面前火冒三丈的吼了出来。
他知道雄性大吼大叫的样子在雌性眼中看来会很丑很不好看,但是他忍不住也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