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飞白是背影消失,然后背着包出了公园去找人办事。
第二天,老黄安排自己的好友老杜和老徐跟踪岑飞白,找到了他的住处。
此时此刻,他们才发现岑飞白的车居然是租的。
帝都又不是久留之地,一个诈骗犯怎么可能买车,所以岑飞白租了一辆小汽车,只在接送楚悠蓉的时候使用。
至于车上那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是他的徒弟,跟踪他们的老杜还在早餐店里遇见了这个徒弟,听他和早餐店老板抱怨师父给的工资少,早上只能吃一个蛋,两根油条,想要一笼肉包子都买不起。
这年头,有手艺活的人收徒才让人喊师父,司机应该喊东家或者老板。
老杜直觉这个称呼有问题,把这事儿报给了江云。
江云顿时重视了起来。
她回忆了一番,把岑飞白上次给她的讲的故事写到纸上,身份、年龄、地址,在港城的产业、名气、熟人……她一一对照着列了一张表,然后花钱托人去港城打听
。
找一个办了通行证的人,从帝都坐火车过去,转车到港城岑飞白所说的居住地,打听当地究竟有没有这号人,这人又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需要一点时间,她等得及,但楚悠蓉快等不及了。
岑飞白一招出手,铩羽而归,这事自然没瞒过楚悠蓉,她想着江云那邪性的样子,也觉得心里发怵,便想早点离婚去港城享福。
等她去了港城,再让岑飞白做这件事也不迟,至少她已经摘出来了,天高人远,江云再厉害也克不到她!
她不想面对江云,她只想拿她的钱,听她的死讯。
岑飞白却觉得一股火堵在胸口。
从业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他的计划那么周密,怎么可能有20多岁的小姑娘不上当的?
难道他真的比不上她大伯?
难道海外真的那么好?
还有那个劳什子非洲矿山,她到底是故意诓骗他的,还是真有这回事?
岑飞白越想越不甘心,江云之前的表现如同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由怀疑起了自己的业务能力。
不行,他还得去,这局必须扳回来!
不就是投资吗?他也同样画饼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