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都能受益,哪怕多买几台医疗设备,多修一个操场,那不也是众人期待的改变吗?
孙厂长叹气:“矿产的事都是命,没有咱们也没办法,只是这啤酒厂,要是收益能赶上烟草厂,别的不说,就这些下乡的路,肯定都能修一修了。”
现在正在走一段盘山路,因为前几天大雨的缘故,路很不好走。
司机开的非常小心,生怕一个错眼就陷入到淤泥里面了。
他开的小车如此,后面跟着的大车更是绷紧了精神,司机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路面,生怕侧翻掉下悬崖。
路窄,即便有些地方铺了些水泥,但行车多,早就压烂了,更多的是村民自发填平的石子路,沙子路,泥巴路。
这路不平就算了,还九曲十八弯,要是身体不好的话,在车上摇来摇去,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被摇的晕车,胃里翻江倒海。
也不怪县里人看不起乡下人,只要来过一次都觉得这地方穷酸,路上受了罪,根本不想再来第二次。
回去的时候泥石流地带已经基本清理完毕了,速度要比进城快许多,大概七八点钟,就到了春阳公社。
“车!小轿车还有大车!”村里人对这些突然开回来的车队感到新奇,纷纷结伴来看。
车子一路开进公社办公的院子里,等到刘长富从车上下来,大家才知道这些车是他带回来的。
借着公社高悬的电灯,大家看清了车上下来的人,立刻就有人凑上去问:“大队长,咋来这么多车啊?这是要干嘛?”
刘长富面色红润,一扫前几天的乌云惨淡,安排人道:“快去杀鸡备酒,准备几个硬菜!这是县里啤酒厂的孙厂长,他愿意收购我们粮仓里受潮的小麦,实在是个心系群众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