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低,但干起活来却也忠实,老老实实跟着她挖了两三个小时的蚯蚓,收获居然不比她少。
江云:“……”
居然被一个小孩撵上了业绩,难道是自己太废物?
她摇摇头,把这些没用的思绪赶出去,然后让小宝看着装蚯蚓的竹筐,自己拿了铲子去旁边挖草药。
她挖的是绞股蓝,车前草和益母草,这些都是她在手表中搜索到的药材,可以在母猪产后煮给它吃,作用是消炎、催乳。
秦省本来就是绞股蓝主产地,这个月份的绞股蓝虽然长的不大,但好在够多,凑一凑也能喂一顿的。
车前草这东西就多了,本来就是生命力顽强的野草,遍地都是,随便挖挖就是一筐,而且很鲜嫩,可以当凉菜拌着吃,十分清火。
益母草不好找,她找了半天也就找到几株,毕竟只是个树林,又不是药田,能让她一次找全,已经是欧皇附体,实在不应该再贪心。
看着冒尖的一筐草药,江云心满意足的带着小宝回去。
方婶子对她这一筐草药目瞪口呆:“车前草我知道啊,平时也挖来吃的,车前草的根煮水还是一味单方呢,能治病的。只是这、这叫什么绞股蓝的,我倒是经常见,却没吃过,羊喜欢吃它,原来人也能吃?”
江云把挖回来的草药倒在地上,用剁猪草的刀开始切碎,听着方婶子的惊讶,笑着回道:“按道理说,羊能吃的东西,人其实都能吃,以前我听说有人在沙漠里迷了路,就是跟着羊走,羊吃什么他吃什么,最后才活下来的。这绞股蓝可是好东西,益气健脾,止咳化痰,清热解毒,功效多着呢。”
方婶子第一回听这种稀罕事,大为惊奇:“哟,沙漠里也有羊嘞!”
又拿着绞股蓝细细的看:“你刚才说这是止咳化痰的?那我可得记住了,以后有谁咳嗽了也挖来煮汤喝。”
江云提议:“晒干了泡茶也行,再过几个月就是盛产期了,你多摘些放在家里,还有这个益母草,对女人很好,若是月经不调,就能拿它来煮水喝。”
方婶子的脸颊瞬间飞红,哪怕她已经是生育过三个孩子的妇人了,听到江云如此直白地说起女子的月经,也是有些不自在的:“咦~快小声些,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不过手上却很诚实的拿着益母草开始研究,又问江云:“你跟我讲讲,这又是个什么功效,又该怎么煮水,一天喝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