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与那女人,正在酣畅淋漓,心中的怒火,总算是平静了很多。
但他的心里始终都在想着,南宫依然。
甚至已经把眼前的女人,当做南宫依然。
可这个女人,无论从气质,长相,身材,各方面,连给南宫依然提鞋都不配。
她最大的作用,就是在陈承愤怒,或者是压抑的时候,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
女人并不在乎她在陈承的眼里,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只要让陈承爽了,她就可以拿到大把的钞票。
否则,她才不会忍受陈承这种,长相恶心,举止粗俗,人语不懂的畜牲呢。
这股寒意顺着脑门,迅速扩散到全身,压着筋,拖着骨,让陈承全身僵硬。
就在女人以为陈承已经发泄够了的时候,陈承忽然开始抽搐了起来。
“啊!”
他抽动的极其诡异,四肢都展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
而他的五官,更是扭曲,狰狞,紧咬牙齿,却口水直流。
女人吓得一把推开了他。
陈承此时的感觉,全身如针扎一般的痛,他想喊,想咬,想狂暴的挥动。
床单,跟被子都被他撕扯成一条
一块,扔的到处都是。
可即便如此的撕扯,还是无法阻止他的狂暴,于是他开始拼命的撕咬撕烂的被子。
越是如此,他的的心里越是痛苦,越是压抑。
脑海里的思想,就好像是掉进疯狂的漩涡。
尤其是此时陈承的双眼,充满了邪恶,残狠。
好像从地狱里爬出的恶灵,冒着血红之色。
即便如此,陈承的脑海还是清醒的。
他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他也知道,他可能是被人暗算了。
否则,他的身体怎么可能如此的被动,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根本就不听他大脑的控制。
在如此下去,他自己都会把自己给咬死。
全身都不受控制,但他嘴却还可以说话。
他利用短暂的时间,对那女人大喊道:“快点去隔壁,叫我叔父过来!”
女人早就吓得是肝胆俱裂,魂不附体,衣服都没有穿。
便跑出房间,狠砸隔壁的房门,声嘶力竭的喊道:“叔叔,陈承疯了,你快点过去看看吧!”
房间里正在打坐神游的陈辉,猛然睁开双眼,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陈承的房间。
当陈辉见到全身
是血,还在啃手的陈承时,双目立刻眯出一道凛冽的寒气。
陈承如此,分明是着了他人的术。
有人再用替身,来控制陈承的身体。
陈承见到叔父,立刻呜咽着喉咙喊道:“叔父,我被人暗算,你快点救我!”
陈辉也不废话,立刻跳在床上,口中念道:“血断骨断,魂断魄断,邪魔退避,恶人避让,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下,陈辉立刻咬破手指,从陈承的额头,一直画到下巴。
紧跟着,伸出冲天指,夹出纯阳符,贴在陈承的心口之上。
陈承感觉全身的僵硬,忽然一软。
就好像体内的力量被抽掉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他试着感觉四肢,也完全可以了。
陈辉甩了甩手指残留的血渍,跟着拽起床单边擦,边阴沉的问道:“招惹到谁了,居然隔空做法?”
“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茅山分脉的邪术,草人锁魂术,阿承,你平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是不是招惹到了茅山道士?”
陈承满脸痛苦,又委屈,他紧紧的掐住手指处,冷冷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
茅山道士。”
“要说我招惹了谁,在金陵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昆仑的外孙,季天!”
“这该死的抢我的女人,我与他争吵,想叫人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