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一直都顺着风走的,这风滚草也应该滚过来噻!”
我说:“是啊,这风滚草到底都去了哪里呢?”
书生笑了:“管它去了哪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玩意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后爬山,刚爬到一半,杨晓军那边就有俩兄弟不行了。
我看着山麓说:“起码还有五百米呢,要不叫兄弟带着他们原
路返回。”
杨晓军说:“这可不行,抬上他们,翻过去就好了。也许需要适应适应。”
有人说:“我一点事都没有。”
书生说:“这种事不论身体好坏,分人。”
既然他们执意抬着人翻过去,我们也不好说啥。这里的海拔已经足够高了,要是能坚持住,翻过去往下走,到了山谷里应该就会没事了。
但是越往上走,这俩兄弟越不行了,头疼的厉害,还吐了。
书生检查了一下,心率乱了,血压也乱了。
书生说:“再走怕是会出事。”
杨晓军说:“快点走就是了。”
大家似乎都不怎么关心这俩人的死活,抬着这俩家伙继续往上走。
过了雪线之后,踩着雪往上走越发艰难,这俩人在担架上都闭着眼,也不知道死活。
大家也不关心他俩的死活,只管走。
书生要检查一下,杨晓军拒绝了,说不用检查了,生死有命。
就这样,我们总算是上了山麓,过了垭口,到了雪山的那边。
山上的风太大了,我们快速下山,到了山南之后,风一下就停了,气温上升,这边的雪线都要高很多。
我们快速往下走,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总算是到了山谷里。
再看那俩人,早死了。
杨晓军命令就地掩埋,堆了两个坟头。接着,杨晓军的人开开心心出去打猎,很快就打回来一头
羚羊,炖了一锅肉,这天晚上,杨晓军他们的人都喝多了。
廖大姐很不喜欢这群喝酒的糙汉子,吃完之后就来到了我们的帐篷里,她说:“早晚喝死他们,酒有啥好喝的嘛!又辣又苦。”
我笑着说:“我也这么觉得。”
书生说:“我也理解不了为啥大家都那么喜欢抽烟喝酒。明明又辣又苦。”
周蝶说:“喝酒能让人迷糊,人们也许就是喜欢迷迷糊糊的感觉吧。”
我说:“喝多了会很难受。不过我爹一辈子都在喝酒,我觉得即便是他不上吊死掉,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从身体里呼出来的气都是带酒糟味的。”
廖大姐这时候叹了口气,她欲言又止。
我说:“廖大姐,有话直说。”
廖大姐说:“死了四个人了,我担心再走下去,还会死人。”
廖大姐说着,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布口袋,打开,里面有五十块现大洋。
她把现大洋交给我说:“守仁,我相信你,这些钱你拿着。”
我立即说:“廖大姐,你啥意思?”
廖大姐小声说:“在我遇难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拉我一把,保住我这条命。”
我和书生对看一样,我又看了一眼周蝶。
廖大姐的举动很明显,她信不过杨晓军。因为已经死了四个人,后面这两个人可以说就是死在杨晓军的手里的,这个杨晓军啊,假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