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吵她,为什么?”
书生也说:“是啊,为啥子?”
韩若初伸出一根手指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故意的。”
我看着韩若初说:“韩警官,凭你的悟性,完全可以做一个
出色的侦探啊!”
韩若初说:“这么说,这件事是不是和贾会计无关了?”
我摆着手说:“不不不,这件事和贾会计关系重大,贾会计更可疑了。”
韩若初说:“一头牛,四个人合伙偷,值当吗?”
我说:“值当,韩警官,看来你已经和社会脱节了。”
“好吧好吧,杜组长说牛不可能装车运走,因为装车需要严格的手续,上车有多少东西,下车有多少东西,都是有安全员负责贴封条的。想把一头牛弄到火车上,绝对不可能。安保部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出这种事。”
我说:“什么时候装车,我们可以看看吗?”
韩若初点头说:“这个没问题,不过只许看,不许乱打听。”
我举着手说:“我保证只看不说。”
韩若初带着我们回了局里,骑了局里的自行车去了车站。
我和书生在车站蹲了两天,确实没看出来车站有什么漏洞。一头牛想从外面进站都不可能,更别说装车了。
我们进车站都是要安检的,人家安保部门怕有坏分子来搞破坏,这要是往矿井里扔个手榴弹,搞不好就要瓦斯爆炸。整个煤矿都塌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杜组长他们已经疲惫不堪的回来了,正在研究地图呢,据说休整一天,过后还要进
山。
进山找尸体和找牛实在是最笨的办法,找人比找尸体和牛简单过了。
尸体和牛在大山里,这么大的范围,就那几个人,怎么找啊!
但是人不一样,一定在矿区了。而且我有了明确的嫌疑人,那就是贾会计和马家叔侄三人。
越是复杂的手段,漏洞越多。他们喝酒吵吵闹闹,无非就是想让张志兰忍无可忍,然后替他们三个做一个不在场证明。
三个人里面只有两个人说话,另外一个人不说话,要么是其他人假扮的,要么干脆就是个假人。
回到了小卖部后面的简易房里,我们把案情和张澜、黄喜梅汇报了一下。
她们两个根本就理解不了我们的推论,说我们这个只是主观臆断。
我说:“贾会计在驿站的时候一直抱着那个人造革的包,他到底和大斌说啥了,只有他的一面之词。之后大斌买了蜡烛之后,去了贾会计那里,蜡烛落在了贾会计那里,当晚大斌就死了。贾会计并没有主动把蜡烛拿出来,他说忘记了,你们觉得这种事会忘记吗?大斌死了,关于大斌的一切,贾会计多应该重视起来吧。偏偏把大斌的蜡烛忘记了。这说得过去吗?”
书生叹口气说:“只是线索,还当不了证据。想要抓到证据,还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