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也可能是密道入口啊。”
书生说:“让萧安带着寻金鼠过来,只要一闻就知道里面是不是金银了。”
我说:“真的假的?”
朱泉说:“那小老鼠有这本事?”
书生说:“要不怎么是宝贝呢。”
我者时候提出了疑问,我说:“书生,你说这金库为啥没遭到破坏呢?”
书生说:“很简单,那就是三爷他们走了之后,门都是敞开的。里面啥子都没有,这些土匪也不至于拿一道门出气噻!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北陵那边,这边他们没得兴趣的。”
我点头说:“有道理。等抓了土匪,东西再次运回来,把门一锁,恢复如初。”
风越刮越大,呜呜作响,我们虽然都穿着军大衣,但还是被风吹透了。
我和朱泉还好,我俩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身上的膘越来越厚了,书生就不行了,这家伙懂得受不了了,直哆嗦。
我说:“先回去吧,初一晚上再来。”
我们三个快速离开,回到家里书生就脱鞋上炕,围着被子哆嗦去了。
朱泉说:“至于么!”
我说:“你是不知道,人要是瘦的话,是真的不抗冻。我在北平的时候差点冻死,是解。放。军救了我。”
朱泉说:“我在
蓉城长大的,蓉城的冬天也很冷的,不过和这里比起来,啥也不是。”
我说:“这里和北平的冬天差不多,要是去东北,那才叫冷。我听说那边要是不戴帽子,能冻掉耳朵。”
朱泉大声问:“真的假的?”
我说:“据说出去跑一圈,回到屋子里,用手用抓耳朵,耳朵就掉了。”
书生不屑地说:“哪里有那么玄乎嘛,都是乱说的。”
我说:“我也是听说,没去过东北。”
萧安这时候用托盘端了姜汤过来,她说:“驱哈寒,免得落下毛病。”
姜汤里面放了红糖,特别好喝。书生一边喝一边说:“其实喝红糖水没得啥子好处,红糖并不能补血。”
我说:“你丫别喝啊!”
书生这小子比谁都爱喝,喝完了问萧安:“还有没有,再来一碗嘛!”
萧安又给他盛了一碗,他一口气都喝了。喝完之后,脑袋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他松了一口气说:“这下舒服了。刚才我的内脏都抽在一起了,实在是太冷了。”
我说:“书生,你和安姐说说啥情况。”
我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把白马寺的情况说了一遍。
萧安说:“你们好好休息,下次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