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是不是土匪的事情。”
朱泉说:“师父,我又不哈,我咋可能去问嘛!”
书生说:“也不要去求证什么,比如是不是家里有人是前朝军官等事情。”
“你放心,我朱泉儿不缺心眼。我就当啥子事都没发生,我是败家子,但我不是瓜娃子。”
我说:“三爷要是土匪头子,那他一定很敏感,我们一旦露出了破绽,三爷必定会翻脸不认人,把我们也
关进金矿也是可能的啊!”
朱泉说:“不会吧,毕竟我们是自己人。”
我说:“你也就小时候回来过一次,你当人家是自己人,人家当你是敌人啊!”
萧安说:“一周之内,大家不要有任何的动作,一周之后,我们离开这里。还有你们也不要去探查北陵的事情了,免得节外生枝。大家都给我安安分分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打打拳,跑跑步就好了。”
书生说:“行,只是我们必须把消息告诉房同志啊,她要知道我们的计划才行。”
我说:“今晚我出去一趟,你们就不要去了,免得目标太大。”
书生和朱泉纷纷点头。
我看向了小猴子,我说:“你跟我去。”
天黑之后,我和小猴子偷偷溜出了凤凰城,我很顺利地就找到了房青阳的藏身地点,她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我到了她身边后坐好,我说:“房同志,鉴于你的伤势,我们打算一周后离开这里。这一周时间,你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洞里面,不要出来。我也不会再来看望你了,一周后我们来接你。”
房青阳点头说:“没问题,你们千万要小心。那个三爷就是个笑面虎,城府极深。你们的到来他一定有所警惕,搞不好会把你们当成我们的调查员,是来调查我们连的失踪问题。”
我点头说:“要是这样就很危险了,所以我们这七天什
么都不能做,七天后我们来这里接你。”
房青阳点头说:“好。”
“对了,你是怎么从金矿逃出来的?”
房青阳这时候把头歪了过去,她不说。
我一看有难言之隐,干脆我也不问了。女人嘛,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肉体,男人一旦把女人睡了,也就被女人抓住了软肋,至于她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觉得大概率和这方面有关。
我说:“你休息吧,我回去。”
“我把负责看守我们的两个人都杀了。”
“你怎么做到的?”
她又不说了。
算了,她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起身出了洞,把洞口用树枝封好。这个不是用来挡人的,主要就是用来防止野兽。
弄好之后,我带着小猴子偷偷翻墙进了凤凰城,回到了朱泉的家里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在打麻将。
有三爷,有朱灵,有朱泉,还有书生。萧安和朱清在一旁看热闹,给大家倒水,收拾瓜子皮啥的。
见到我回来了,三爷问:“守仁啊,大晚上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
我说:“在城里随便走走,你们打你们的,我回屋去了。”
三爷笑着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啊!守仁,你这晚上散步的习惯很不错。”
我说:“习惯了,不走走睡不着觉,抓心挠肝的。”
回到了屋子里,我就想,他娘的,该不会被这老家伙发现了吧,他怎么突然跑来打麻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