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边拦截我们。
看来陈瘸子猜到我们躲起来了,他只要守住老牛坡,我们迟早是要露面的。
老牛坡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不然就要重新走出一条路来,这谈何容易。
我们是有深刻教训的,有路走,就千万不要自己再去开路了。开路的代价往往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们该
怎么翻阅老牛坡呢。
这山顶上可是有二十个壮汉守着。
我们这边虽然人也不少,八个人,但是五个都是小利巴啊。让他们发表个讲话啥的可以,让他们拿起棍棒去打仗,那就是为难他们。
我现在最为难的还不是打仗,而是该怎么交代和陈瘸子的恩怨。
一旦说了实话,我们肯定得不到好果子吃。他娘的,愁死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瘸子又带人上山了,这次带了很多建筑材料,还有很多的粮食。
看来他们要在老牛坡上大兴土木,修建哨所啊!
陈瘸子也是下了血本,他就是要把我们留在猎人谷里。
书生小声说:“守仁,要不我们回去吧,再回烽火台。”
我说:“那就上当了,陈瘸子现在最想我们回去,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可以软禁我们一辈子。我们现在要逃出去,回家收麦。”
萧安说:“看样子陈瘸子是要和我们死磕到底了啊!干脆我们把实情告诉公社干部吧!”
我说:“不行,公社干部虽然吃了我们的猪肉,但是他们不是猪。一不小心,我们在花水湾的基地就被抄没了晓得不?”
萧安说:“现在我们被堵在这里了,该咋办嘛!”
我说:“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书生说:“咋见机行事嘛,山都不敢上,难道在这里躲一辈子?再说了,也躲不了多久了。等他们把老
牛坡巩固了,就该组织人来搜我们了,到时候他们会打着搜救的旗号来找我们。最关键的是,他们会说我们绑架了四名公社干部,这才是最要命的。他们这是来救驾的,你晓得不嘛!”
我皱着眉说:“这四个干部也是,出门咋不带枪呢!”
书生切了一声,唰地一声,把扇子打开,拼命扇自己。这天是真的越来越热了。
这两天没怎么动,净是吃了,我是真的吃胖了。晚上睡不着,想辙,一直想到了后半夜,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不过我有了一个设想,我们旁边不是有一条小河嘛,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艘竹筏,然后顺流而下呢?
但是这样做有一个风险,这水里毒蛇太多,而且到了下游一些,水流太急了,搞不好就要翻船。
谁也不知道下面是啥情况,要是再有个断崖啥的,我们直接摔下去,岂不是死定了?
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个办法不是很成熟,但是我又有点蠢蠢欲动。要是实在没办法很好的操控竹筏,我们可以选择靠岸嘛!
还有,这里是川中地区,这里的地势还是很平缓的,即便是水流湍急,也不会太过险恶,要是拼一下,也许就顺着河水出去了呢。
我想到这里,一下坐了起来,我轻轻推了推书生,又推了推萧安,我们三个钻出来帐篷,去了河边,再次坐在了那块巨大的鹅卵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