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
许念之换上护士服，戴好口罩，从女卫生间离开。
打车到达短信的地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手机响起。
机械声音从听筒传来，“我现在给你新地址，走路过来，不准打车，把你身上所有的装饰品都扔掉。”
这个人知道陆昊诚的习惯？
许念之摘下脖颈的项链，手腕上的佛珠，还有中指的戒指。
“向里走，把你所有衣服脱了，仓库里有一套裙子，除了那个裙子，里面不准穿任何东西。我们有监控，不要耍手段。”
根据手机的指示，许念之走到破旧仓库处，看着被压在石头下的裙子，咬牙换了上去。
“许小姐身材真不错。”
听着手机中传来邪恶的哄堂大笑声，许念之四处张望，试图再找监控的位置。
“很好，现在将手机放在原地，衣服旁边的盒子里有一个药丸，拿着它走出后吃掉，按箭头的方向走五百步。”
“卓娅呢？不能确认卓娅的安全，我凭什么听你的？”
女人单手握拳，恨不得将耳旁的手机捏碎。
“许小姐没得选择不是吗？我们对那个小丫头没兴趣，至于为什么要你，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那个小姑娘有此一劫，可都是因为你。”
“给我她的位置。”
许念之坚持。
“许小姐，你快听听你女儿说了什么？”
嘈杂的声音中，传来女孩稚嫩的声音，“妈妈，不要管我，我不是你的女儿。好痛，别打我。”
“臭丫头，喊你妈赶快来救你，谁让你说些没用的。欠揍。”
“够了，别动她。你们离开她的位置，让我单独和她说一下话。”
隔着监控看到许念之的男人对着众人摆了摆手。
人已经到他们手里了，这女孩自然可有可无。
但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们的目标也不是她，教训一下就好。
“许小姐，吃了那个药，我会给你们母女俩聊天的时间。”
许念之走出仓库，将口中的药塞了进去，“可以了？”
“妈妈，我真的不是卓娅，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吧。”
她只是桑祁少爷给卓娅小姐找的替身，为小姐挡灾的仆人。
如果让桑祁少爷知道妈妈为了救她被人威胁，她还不如直接死在这里。
“卓娅，你不管是不是我的女儿，既然因我来到这里，就该我来保护你，别怕。”
未等许念之继续说什么，便赶紧头一阵眩晕，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