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你现在已经死了。"
"你与一草一木,一猫一狗,死后的魂灵,毫无差别。"
鸣栖不跟他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多话,“今生审判结束后,三十三道轮回路,分三十三路生死别离,转生路上苦困煎熬。"
"你会反复看到一生所作所为,不断回忆、不断思考、不断懊恼、不断追悔。"
"从而慢慢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生存活着追求的目的,会变得麻木、变得渴求终结。”
“可还是走不到终点,得不到解脱,直到魂魄腐朽、深思耗尽。"
"才会投入轮回,来世是人是尘埃是牲畜,都是今日种下的因。”
五皇子的脸色,彻底地黑了。
他终于意识到,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容阙不可置信地盯着鸣栖的脸,他第一次这般审视她,第一次发现这张明艳面孔背后的威压,他唇角颤了颤,"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恐怕不是人能知道的事情了吧?
鸣栖松开他,后退了两步,右眉毫不可查地跳了一下,“会不会说话,我当然是个好人。”
容阙嗤了声,自顾自缩回了他的凳子,闷声:“看不出来。”
鸣栖:""
五皇子打了个哈欠,周围倒是冷了几个度。
鸣栖没有想到。
容阙这个死鬼,居然打定主意缠着她不放。
这几日,蹲在她身边喋喋不休,甚至甚有闲情逸致地体会当鬼的初体验,用鬼气将她的卧房弄得乱七八糟!
鸣栖只想一巴掌将他拍去往生司审判。
她递了令笺送去冥司,冥司很快有了回复,
"敬鸣栖殿下殿下受累,近来七月半,往生冥司着实有些挪不出人手,请殿下看管此鬼几日,待鬼节过,便前来缉拿。"
鸣栖望着这张令笺,气得用力揉成了团。
不过,是夜
往生司的引魂使没有见到,却见到了另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
容珩禁足,但他本人会乱翻窗户。
鸣栖睡得正深,在那人推开窗户的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
而后她刚准备动手,借着月光却看到了容珩那张惊艳的面孔。
容阙听到她屋内的动静,从屋檐穿了半具身体下来,一看到是容珩,整个眼睛都看直了,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发出了"哇~"的声音。
鸣栖蒙了,抱着被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五皇子飘在房梁上,趴着看好戏,“哦,原来你跟太子,有奸情。”
“我说怎么每次动到你,咱们巍峨如山的太子,都有些动摇。”
他飘了下来,一屁股坐在鸣栖的床边,望着容珩,却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他失落了一阵,很快,又扭头看向鸣栖,
很欠揍地说:“早知道你们有这层关系,我也不设计你别的,拿住这个把柄多好。”
鸣栖白了一眼,觉得他就是被自己的嘴,贱死的!
深夜而至,容珩身上沾染了一身寒气,他松开鸣栖的手。
却敏锐地差距到,鸣栖目光所见,除了他还有别人,他看了眼五皇子魂魄所在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他面色沉静,眉头蹙起,染上一分焦急,“五弟的魂魄是不是在附近。”
他几乎用的陈述句。
鸣栖差点被容珩吓死,表情凝固的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五皇子也愣住了,拖着下巴,定定的望着他,魂魄本就忽明忽暗,他那双暗淡的眼睛盯着容珩,似乎看不穿眼前人的心思。
半晌,他啧啧摇头:“我们太子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恐怖如斯。”
鸣栖下意识地看向容阙的亡魂。
容珩听不到五皇子的话语,但他分明从鸣栖表情的变化,得到了答案。
"你能否帮我传几乎话,我有些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