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转了转眼睛,双手支在他的胸膛,感受手下勃发有力的肌肉。
笑道:“太子殿下,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我还反驳什么。”
容珩慢条斯理地看她的眼睛,"容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甚至和我有那么多次的亲近。"
他指的自然是,那三次肌肤之亲。
鸣栖梗住呼吸,“没有好处。”
“那便是心甘情愿。”
容珩支起头,这个答案倒是没有想到。
两人对望,视线里,只有彼此。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
“太子殿下!"
是容时!
鸣栖挣扎着想起来,容珩制衡她的腰,“怎么不想他看到吗?”
他不放:“我倒是有些好奇,他让你接近我,要是看到你我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
鸣栖脑袋嗡嗡嗡。
觉得容珩今日疯的实在有些过分。
也是,受得刺激不小。
无独有偶,不止是容时,还有五公主的声音,“鸣栖姐姐,你在马车里吗?”
容珩忍不住蹙眉。
鸣栖扬唇,容时竟然知道找五公主。
果然,容珩缓缓放开了鸣栖,恢复了正常人的状态。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何事?”
五公主愣了一下,“太子殿下也在啊。”
他望向容时的神情淡淡,看得容时心头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五兄有话找您。”容时避开了他的目光。
容珩与他擦身而过,“知道了。”
容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那人风姿绰约,缓缓拧住了眉心。
马车的窗户被打开,鸣栖已经拢住了衣衫,神色如常,“五公主你找我吗?”
五公主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四姐姐不吃不喝,正好六兄说可以找你,这才过来。”
“好,我稍后过去劝劝她。”
五公主笑出了梨涡,倒是没有追问为何太子在她的马车里,说了什么。
与她往常八卦的状态截然不同。
她先行离开。
鸣栖靠着马车,神色一瞬间垮了下来,“容珩发现是我散播的穹珠真相。”
容时猛地一愣,“你说什么?”
不错
鸣栖此行便是为了容时。
当初容时罚入人间历尽苦难,天命所给的命数,真不愧是一个惨字了得。
圣上厌恶,自小宫里遭人冷眼,好不容易感受一点母爱,又被圣上一脚踢到漠北当质子。
鸣栖十二年前寻到容时之时,
彼时少年正在漠北受苦受难心智消沉,就躺在冰天雪地之间,被北漠的王子们揍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几乎是在草原上等死。
夜晚,野兽闻着血腥气息而来,冲着容时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鸣栖原本不想插手他在人间的生死,但最后时刻,还是冲了出来,替他赶走想要想吃他血肉的狼。
容时也是那一刻,认识了陌生的少女。
他过得比她想的还要糟糕,一蹶不振,几乎丧失了所有求生的欲望。
鸣栖费了多少时日才重新让容时振作起来。
容时此生的劫数,重在磨砺心志,他必然要回到大周,在层层磨难里最后夺得皇位,成为大周之主。
既然是要历经万苦磨砺成圣。
鸣栖打算替他扛了这重重磨难,让他夺得皇位的路走得顺利一些。
所以宝清郡主意外死后,鸣栖以她的身份入京。
容时的人也秘密安排渗入宫中。
而鸣栖依照容时的意思接近太子
试图从容珩手中夺得有利的情报。
事实证明太子的人脉手段的确广博,借太子的手查到穹珠一案,拔出了五皇子和东魏王。
而今日,他们也设计将穹珠真相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