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字只是,容珩陡然散出了不少戾气。
什么样的意外,让泰山崩于眼前都巍然不动的容珩都变了脸色。
“就凭你?"
"我从未将你当作过对手。”
容珩的语气很是平淡。
他那双桃花眼,款款温柔,但却从未将容阙落在其中。
就好像,容阙所有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哭闹罢了。
他从无在意。
一句话,瞬间将容阙心中积压了十几年的怒意点燃,袖中的手捏的死紧,脖颈青筋暑期,他勃然大怒:"容珩!"
“即有我何必再有你!”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逼我做弑杀兄的恶人!”
容阙脸上的神情几乎绷不住,嫉妒的怒火几乎将他湮灭。
他沉沉道:"动手!"
容阙看着鸣栖,一声冷笑,"宝清郡主,真是可惜了,你也得陪他一同上路!"
鸣栖的心口一窒,一股麻木从脚底直窜上了天灵。
密密麻麻的箭矢,似炸开的花火。
容珩两步,挡在了鸣栖身前。
"这么多箭,还不将人射成筛子?!'鸣栖头皮发麻。
她可没有在这里,给容珩殉葬的意思。
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别动,没事"
她握住了容珩的手臂,一道温热的暖流,霎时沿着他的臂膀顺延了周身,容珩侧目,望见了鸣栖焦急的双眸。
细细看去,只觉得身上浮现出了若隐若现的颜色。
似星辰的色泽。
在他身前凝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