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爷被圈禁起来了,二爷发了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没办法说啊。”
刘员外一听就大概猜出来怎么回事了,他不再多说脸色铁青跟着管家往里去。
到了前厅坐了一阵刘长平才缓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的?”
刘员外拱了拱手语气不善。
“大爷咱们都不是外人,这些年我可是往家里送了不少的银子。”
“毕竟身为刘家人这都是应该的,我也没有半分怨言。”
“可是赵兴安是我的女婿,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就想知道他是被什么人告了?”
刘长平看了他一眼,随后苦笑一声。
“这件事情我们刘家也是无可奈何,那个行军司马韩山林说聘礼也送了不愿意收回。”
“就要了婷儿的八字,我跟老二一商量觉得他是不想丢这个面子,也就没有多想。”
“结果没想到,转过头来韩山林就拿了婚书去官府把赵兴安给告下了。”
说到这里刘长平两手一拍。
“家里面也是随后才知道的,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情会搞到这种地步。”
“要我说,你也别跟着着急上火,估计这位韩大人也就是想要借机要点银子罢了。”
刘员外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
“要银子?兴安将香皂工坊都给你们了每年这能赚多少银子?”
一提起来这事儿刘长平冷哼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儿?那香皂成本极其低廉,他居然之前还卖给咱们高价。”
“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你要我说就应该让他栽个大跟头!”
刘员外当下冷笑连连。
“可是刘家拿的价钱要比别人低了将近一半,里外里占足了便宜。”
“怎么到了现在准备过河拆桥不成?”
刘长平拍了一下桌子也站起身来。
“放肆,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身份了,竟然在我的面前还敢大喊大叫?”
最后见到刘员外身体好像某种力量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身体软跌跌撞撞往后退了两步。
“想不到我多年辛辛苦苦供养主族,竟换来个这样的下场我真是活该。”
刘长平看了他一眼。
“我就当你脑子昏了头说了胡话,回去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话。”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刘员外已经是万念俱灰,他彻底对刘家主族死了心。
就听到刘员外冷笑一声,当即猛然抬头。
“不用冷静了我想清楚了,从今以后我跟主族恩断义绝。”
“今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无半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