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杯装满冰块的威士忌。
从叶清霜的头上浇了下去。
女人被冰块砸得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凉的还是怕的。
靳云洲打横抱起已经昏过去的叶清虞准备离开。
路过叶清霜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厌恶,像是在看垃圾。
“我不打女人。”
“你最好把你那些恶心的心思都收起来。”
等到靳云洲带着人彻底离开了包间以后,叶清霜这才疯了一样地尖叫起来。
“叶清虞!”
“我跟你没完!”
上车以后,靳云洲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
明明他出来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还能把自己弄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后,看着护士给她扎好了吊针,靳云洲才觉得一颗心平静下来。
陆泽本来发现叶清虞不见了还觉得担心,却没想到护士说人又被送回来了。
看着守在她床边的高大男人,陆泽的眼神微微变化,锐利起来。
“靳先生,你妻子海鲜过敏你不知道吗?”
“她才脱离了生命危险,你就让她喝酒?”
“你还是人吗?”
听到叶清虞海鲜过敏的时候,靳云洲有些瞠目,自己虽然忘了,可家里的阿姨不可能忘记。
他也不吃海鲜,如果叶清虞过敏,那汤是给谁做的?
但靳云洲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更何况是在一个陌生的医生面前。
他表情有些冷淡地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家事,这位医生我感谢你救了我妻子。”
“但这样的事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能管的。”
陆泽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之前就从朋友那里听说了很多关于靳云洲的“事迹”。
如今亲眼看到了他对清虞的漠视,心中的不满更是达到了顶峰。
“靳先生,听说你们快要离婚了,现在你可以用家事来掩盖你的罪行,但如果以后清虞她想要追究,她完全可以报警!”
靳云洲听不得离婚两个字,从会所里出来就一直忍着,这下心中的怒气被面前的人彻底点燃。
他迈开长腿走到了的陆泽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揪起了他的衣领。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哪位啊?”
“我和叶清虞才是夫妻,都是男人,你觉得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瞬间浓重起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病床上的女人突然嘤咛一声,像是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