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着朝她袭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刚刚一时失去理智冒出的勇气,此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像是看穿了她的退缩,谢临渊强忍着身体的紧绷,在她耳畔提示道:“你现在叫停还来得及。”
这样的氛围下,那声音如同蒙上了一层白白的水雾,落在宋晚宁的耳朵里显得含糊不清。只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压得极低,带着明显的震感,不像是警告,倒有十足的诱惑。
意乱情迷之下,他衣襟大开,露出胸口缠着的白绢。
她想都没想伸手便覆了上去,不答反问:“会疼吗?”
“不疼。”
这两个字像是开启的指令,宋晚宁刚张开嘴,惊呼没来得及出口便被他吞没,身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刺啦”声。
脆弱的浮光锦,一匹不下百金,用它制成的新衣她今日才头一回穿上身,还不到半日便在谢临渊手中化成了片片碎布。
里面的衣料也未能幸免。
谢临渊已忍到了极限,来不及一件件将它们好好剥离。
肌肤与肌肤紧密相接,仅仅只是单纯抱着,都让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屋内无风,帏帐却一波又一波摇曳起来。
久违的欢愉让两个人的呼吸凌乱不堪,在最原始的本能催动下,花样少得贫瘠,却足以让他们都为之上瘾。
宋晚宁脸上的泪早已被汗水替代,在一个瞬间,听到了一句忽远又忽近的呓语:“宋晚宁,我是你的。”
紧接着,无数火花突然在她脑海中炸开,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