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一点,如今也只是依样画葫芦,大差不差而已。
“我明白了!”韩月影眼睛一亮。
既然韩念安做得,她就也做得,她就是要让韩念安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用和她一样的法子,进入侯府的。
江岁宁认真的看着韩月影,“韩小姐,我再问一次,你真的不后悔吗,那侯府可不是什么安乐窝,尤其是你还用这种方式进去。”
韩月影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底虽然不见之前的疯狂,可是透着一股子更加幽深和坚定的神色。
“不后悔,反正就算不是侯府,也是去其他的地方给其他人做妾。我如今这样,都是因为韩念安,我就要去离韩念安最近的地方,让她得到她应得的报应。”
至于侯府,他们总不可能杀了自己,只要能活着,其他的她都可以不管。
见状,江岁宁没有再多说什么。
实际上她也清楚,现在已经到了这地步,再后悔也已经有些晚了,有此一问,也只是想要再看看韩月影的决心罢了。
从江岁宁这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和办法, 韩月影没有久留。
离开前,她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江小姐,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对侯府那么了解,我按照你说的路线去走,竟然真的很少遇到婢女和小厮,还有你说的那个藏身的那个院子,我藏在那里也真的没人过去。”
江岁宁没有回答,只是含笑看着韩月影。
那个院子曾经是长宁侯,也就是周亦鸿父亲的宠妾住过的,之后人死了,便空置了出来,秦氏不许人打扫,慢慢的府中下人便也不往那边去了。
不过这长宁侯府的旧事,她现在并没有兴趣讲给韩月影听。
后者见江岁宁不回答,没有再追问下去,很快重新裹好披风出了院子,由喜儿送出了府。
回到韩家后,韩月影和韩铭章几乎争执到了天明,最后,韩月影还是说服了韩铭章,准确来说,是韩铭章也知道和长宁侯府的关系没有了多少修复的可能,为了不被长宁侯府安上教女不严,别有用心的帽子,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抢占住受害者的身份。
第二日上午,韩月影和韩铭章便去了衙门,而韩家状告周亦鸿借酒行凶,强占闺阁女子的消息火速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