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堵了他嘴。
然后解开瑞王腰带、汗巾子、束发带、荷包绦子,凡是绳索状的物件都用起来,趁着他手脚发软无力反抗的时候,把他里外衣服都脱掉,只剩了一条牛鼻裤。
而后将他五花大绑。
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
然后,开了临水一扇窗。
瑞王要吓死了。
涕泪狂飙。
只怕这两个疯女人立刻要将他投入水中。
那么他必死无疑啊。
这附近荒僻少人,可没人来救他!
“呜呜呜……呜呜……”
他嘴里堵着臭袜子,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干呕。
连求饶都没办法。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绯晚。
绯晚觉着差不多了。
别直接把他吓死,那可不好办。
于是笑着问他:“王爷还想告状吗?”
瑞王拼命摇头。
“那你可别反悔啊。我若放了你,你再去告状,我可没机会后悔了。”
那要怎么办啊?瑞王哀求地望着她。
绯晚把他扒下来的衣服鞋子卷成一团,捆好了,直接顺窗子丢入了水里。
扑通。
布料浸水,加上鞋子的重量,很快沉入水面,看不见了。
而后她和宫女茉莉一起发力,用汗巾子把瑞王吊在了亭子房梁上。
汗巾子虽然不长,幸好亭子也不高。
瑞王反剪双手吊着,离地一尺,晃晃悠悠。
关了窗,绯晚好心地说:“王爷没穿衣服,别开窗被风吹着。”
“王爷,您在这里等着随从来找吧,妾身先回去了。”
“希望下次再见面,王爷不记得今日的事,反正,妾身是不记得的。”
说完一个手刀切在瑞王后颈,给他打昏了。
茉莉挖了地板,重新入水后再把地板安好,悄无声息跑了。
之所以不让瑞王知道茉莉来去的方式,就是防着万一事发,瑞王可没办法证明绯晚有帮手。
而绯晚一个人,柔柔弱弱,怎么可能把人高马大的瑞王吊起来呢?
分明是诬陷!
自然,绯晚也不怕瑞王事后告发。
一个王爷,被人扒光了吊在水榭里。
这可是在太后寿宴当天啊。
他丢得起这个人吗?
他既没办法指认绯晚,又会丢了体面,绯晚料定他八成或九成不敢声张。
毕竟,别人不知道,已经活过一世的绯晚可是知道的——
瑞王对皇位有觊觎之心!
他会让自己染上桃色污点,闹出太后寿宴在宫中裸着被捆的丑闻吗?
那对他日后梦想的君临天下,可是大大不力啊。
至于剩下那一两成可能……
万一瑞王真的不怕丢人闹起来,或者想了什么别的办法对付她,绯晚也愿意承担风险。
人生啊。
有时候,要细心谋算,步步为营。
有时候,也不必瞻前顾后。
放手一搏,放胆去做,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小主,您要的花冠。”
两刻钟后,绯晚已经坐在了太液池另一边的假山旁,悠闲休息了。
茉莉迅速换了一身干爽衣服,还编好了柳枝花冠送来。
宫女服侍都相同,找套闲置的很容易。
她入水头发没湿,只因随身带着凫水的头套——
她有什么本事,需要为小主提供什么,心里明白得很,所以随时备着一切用具。
今儿不就用上了。
“柳枝编成了头冠,你还配了鲜花在上面。”
绯晚将花冠拿起把玩,随意称赞。
这边遥遥可见湖水另一头的碧波亭。
隐约能看到,瑞王的随从葫芦还在岸边徘徊望风,丝毫不知主子遇难。
绯晚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