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两个今早五点半来的时候，就是来打扫卫生的。
今天来的时候，养殖场还干净着呢，我们给牛羊们换了吃喝的饲料和水之后，又将粪便铲除然后就离去了，这绝对不是我们两个搞的鬼！”
张涛和刘少两人满脸都是慌张。
两人还要继续解释下去，林凡便挥了挥手让他们暂时下去了。
“八点的时候李长顺也来过，将李长顺叫来。”
林凡低头看了一眼名单。
不等多久，李长顺也被带来，不过却也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李长顺前来，也是因为职责所在，每天早上八点，李长顺都要过来检查一下养殖场怀孕的牛羊的情况。
确定情况之后，李长顺才能离去。
后面又陆续来了几批人，不过各有各的理由。
不等林凡审问出来一个详细，李胜利听完已经面色黑了下来，于是指着来的一群人的鼻子开骂。
“你们一个个都有各自的理由，谁都说没看见，没问题。
那事实摆在眼前，谁能给个解释？”
眼见着李胜利就要冲过去揪着最后一个进入养殖场的人的脖子拎出来拷问。
林凡连忙出手阻止住了。
众多老板眼神当中也带着看热闹的性质，并没有人有出手阻拦的打算。
“第一道程序走完了，那开始走第二道程序，将保安都叫过来。”
林凡如此淡定的说道。
不等多久，众多保安被叫了过来。
林凡询问了他们几个问题，众人都摇了摇头，也是一问二不知。
“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等问完之后，林凡面色突然一变，缓缓说道。
众人都有些哑然，他们都完全没听出头绪，怎么就找到凶手了？
该不会林凡真的打算当着上百个工厂老板，还有市里领导的面，随便栽赃家伙给其中一个厂里的老员工吧？
如果这样的话，非但厂里老员工会心寒，恐怕其他众人也会讥讽林凡。
这样一来，优牧饲料厂依然离死不远。
王向前见状，当即耻笑道。
“林凡，我理解你想要找个人背锅的想法，只是，你也别将我们都当成蠢蛋啊。”
市里领导孙启阳眉头蹙起，叹息一声。
“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
林凡，你和优牧饲料厂迎接整改就好了，我不会断了你们的饭碗，不过你们必须整改到位才行。”
一说完，孙启阳便转身打算离开，并不打算接着胡闹下去。
林凡上前，拉住孙启阳肩膀。
“领导，您好歹看完再走。
我说找到了凶手，绝没有半点栽赃嫁祸和开玩笑的意思。”
孙启阳脚步一顿。
众人也都停下脚步，纷纷看了过来。
“张启强，去将监控的内容调出来，既然大家都有了进入养殖场的理由，那么剩下的凶手，只能在那些没有站出来承认自己来过养殖场，并且没有登录在册的人当中了。”
张启强从林凡身后走了出来，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监控？”
有人眼神露出疑惑之色。
王向前面色忽然僵硬下来。
孙启阳眉头也是一挑。
“你这里有监控？”
林凡见状，指了指最上方，一个看似和普通灯泡没有区别的小圆灯，上面正有两个红点闪烁。
“虽然有点劣质，并且价格高昂，不过为了保障牛羊安全，更为了保障饲料的安全，这种长时间没有人驻守的地方，安装一个监控，更加方便。”
很快，张启强就从监控当中调查出来了一个可疑的人员。
“陈海洋，我问你，半个小时前，你偷偷提着一桶什么东西进入了养殖场？
能给我们还有大家一个解释么？”